“王上,大虞使臣安成佐前来求见。”一个侍卫禀报道。
赫连权正的脸上划过一丝狐疑,“先回了他,就说本王现在不方便见他,等空了再召见他。”
侍卫出去禀报了,帐内依旧僵持着。
不一会儿,那个侍卫便又进来禀报道:“王上,那大虞使臣说是有要事找王上商议,耽误不得,那人还说,若是王上不召见他,他便擅自进来向王上赔罪了。”
赫连权正犹豫了一会,吩咐道:“你们先将四殿下送回去,好生照顾,将这个女人和这匹小狼也带下去好生看管,从后门悄悄出去,尽量不要声张。”
众人听令行事,赫连权正修整形容,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威严,命人将安成佐宣了进来。
安成佐进殿,不经意间的一瞥便看见了地上那两抹鲜红而未干的血迹,心也不由地跟着一紧。
“不知使臣何事如此要紧,竟非要此时与本王商议。”赫连权正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不悦和责备。
安成佐赔罪道:“是在下唐突逾矩了,只是事急从权,还请王上见谅。”
“不知使臣急的是何事啊?”
“王上的智谋和胆识远在晚辈之上,在下也不便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耍些拙劣的心机了,便有话直说了。”
赫连权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来是为王上分忧的。”
“哦?”赫连权正不禁提起了几分兴致。
“在下前来是为了向王上求一个人,一个正让王上不知该如何处置的女子。王上不妨留羽姑娘一条生路,将其赐给在下。”
赫连权正的神情不禁渐渐冷了下来,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知道的有些多了,且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谦逊恭和。
“使臣管的未免有些多了,这是赤狄的私事,也是我赫连权正的家事,怕是与两国相交毫无关系吧?你作为一国使臣,冒冒然插手他国事宜,这其中的利弊得失可当真考虑清楚了?”
“实不相瞒,在下曾在大虞和羽姑娘有过短暂的相识,她曾搭救过我的性命,此次见她如此境地,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没想到使臣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
“在下所求,并不只是出于私情,此事对于四殿下、王上,乃至整个赤狄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此话怎讲?”
“四殿下不惜为了她抛下一切权利地位同其私奔,便可见殿下对羽姑娘的用情至深,若是王上真的杀了羽姑娘,您可想过该让四殿下如何自处?”
“自己的父王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报仇便是弑父杀君,不报仇那这一腔怨恨无处发泄,到头来终究是伤及自身。”
“您是四殿下的父亲,自当了解儿子的性情,恐怕到时候四殿下没了顾忌,不仅不会按照王上的心意与乌恒部的格格联姻,反倒会做出什么令王上追悔莫及的事。”
“为了一个女子的生死,王上当真不怕父子反目,亦当真做好了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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