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来。
小女孩说着听不懂的话,夹杂着糖和血两个字,她哼着一些听起来很好听的歌曲,走了过来,把舔了两下的棒棒糖给我,我伸出手摸了摸头,之前有注意到她的妈妈只是站在门廊笑着看着,我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秒变脸,严肃的把她给拉走了。我搞不清状况,也许是我第一次来,他们害怕我诱拐小女孩。巴齐木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走,我“嗯?”了一声有些疑惑的跟他进了房间。
土培房间里阳光有些灰暗,他摸出蝴蝶刀在我手腕抹了一下,我反应过来时,冰凉和疼痛已然消散,血流了出来,被他用某种布料接住,他拿起那布料展开对着阳光看....是一座城的地图,被血洇湿的地方展示着一座塔的内部结构图,我才恍然大悟女孩的意思,下定决心不再让人碰自己。
“柏家的血究竟有什么用?”我这么询问着,他却只是笑了笑,反问道
“你还没有发现吗?”
我听着他这句话有些疑惑的,他把纱布绷带丢给我,我接过熟练的缠绕着。他转过身
“柏仰,你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你,柏家的秘密吗”他把那布料卷了起来塞进他的斜挎包里,语气稀松平常
我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因为我知道的的确都太少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哥哥,柏仰哥哥,过来吃瓜”好在有巴鲤的这一句解围,我迅速跑了出去,苏来曼在解肉,切进盘子中,他让我们坐在座位上,品尝在我不在时就已经倒好的自酿酒,桌上摆了好几个蜜瓜,一大盆的的葡萄,以及烤好的馕饼,众人逐一就座,享用这一顿大餐,和彼此讨论着家长里短,颇为有趣。自觉自己也好久没有参与这种氛围的宴席了,吃饱喝足后困乏无比,伸了个懒腰,原本想小憩一会,巴齐木却说谢谢苏来曼,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拎起包来就往外走,我也礼貌的对苏来曼说着谢谢,起身跟着巴木齐往外走,几人陆续上车。
是罗布泊镇去若羌之后进入南疆的路,我盯着窗外风景看,这条路依然是省道235。
这条路真是越开越烂,应该是进入了广义上的罗布泊地区,而且景色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一路上全是这种搓板路,使我犯困,直到看到了前方的蓝色牌子,我们到了西莎线,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路上有很多地方并不是荒漠和盐碱地,而是那种看上去类似泥沼一样的地貌;并且地势低洼处就算地表是沙子也会长很高的绿色芦苇,这种地貌非常神奇,我从未见过。
隔几个小时,车子就停靠在路边,让我们下车透透气,我看到有些地方远远看起来树长在地下,走近了会发现是特别大的一个坑,里面有水有树的。
下车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透了口气喝了口水,修整一下又立刻出发,我们没有再沿着省道走而是飞驰进这些奇特地貌中,一路向西,究竟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