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省路南北,不远处各有一墓碑,应该是彭加木和另一位人的。
不过车已向西前行那些东西已被略过,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我拿出相机照着这些奇特风景,相机里是不远处的枯骨,才明白路程如此颠簸,是因为车轱辘底下撵的是人骨,我有些发渗的拿着相机往后靠了靠,轻咳一声,把相机收了起来,抬起表看,我们在这已经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
“我们到底去哪?”
我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这地方没有人烟,也看不到尽头,我生怕折在这个地方。
“去楼兰,你看,到了。”
逐渐从地平线展露出一古代建筑,就像西游记里的女儿国的描述差不多,但是无论我们怎么加足马力都没有办法到那。
“下车吧,我们走着走,记着点车的位置在这块像鸡排一样的石头。”巴齐木下了车后,点着一颗烟。
我心想会不会是海市蜃楼,或者鬼打墙,就下了车拍上车门,跟着他们三,好在徒步走,离那古城越来越近,但周遭枯萎树木就愈来愈多,生命仿佛在这里嘎然停止。
“小心。”
贺玉良抓住我,将我拉回到被烟雾笼罩的地方,之前的所站的地,从地上卷起来一些沙子和枯骨凝成了人形,缓缓地向我们来时的地方走去,似是看不见我们的存在。
我仔细端详着他们模样,完全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眼睛空洞无神
走到古城面前时,发现那城门牌匾上从右到左用繁体字写着库罗来那,这是古时候楼兰的别称,巴齐木手里的烟也应时熄灭,我看着曾经繁华兴盛的楼兰,想着它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历史舞台,只留下一座空城被千年的风沙渐渐侵蚀成废墟。
有些可惜,但这个楼兰古城却和书上讲得不一样,小心翼翼和他们穿过城门,左右两侧是西域风情的土制房屋,风携带着风沙有些迷了眼,揉了揉看清里面几头骆驼被困在墙内,跺了跺脚看着我们
“这是真的楼兰吗?”
我不太确信的询问了其他人,这三人没有出声,只是头扭成了180°看向自己,在这一瞬间他们也变成了那城外看过的沙鬼,向自己扑来,在要被击中之时
“柏仰哥哥!”
是熟悉的声音,眼前恢复成了正常,我们还是在那个古城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巴鲤见我停滞不前,便呼喊了一声
向城中漫步前进,发现这里粮仓,马厩,客栈,民宅,市场,一应俱全,就是没有看到有人存在的痕迹
我好奇用手去触碰木制推车时,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沙尘,日晒干燥使推车分崩析离,瞅了瞅四周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再跟着他们往前走,眼前是一条横穿这座城市的小河。
走到河边蹲下,捧起一滩水,的确是真实的,里面映着我的影子,感受水从指缝滴落,迅速用清澈的凉水洗了把脸,感觉格外清爽。
巴鲤小姑娘也学着我的动作,撸起袖子准备撩起水,却被巴齐木钳住了手腕拉走。
也许又是幻觉,但未免太过真实,在衣服上抹干净水起身跟在他们身后,穿过城中的桥,不远处有一个像是宫殿,很高很大,中间的建筑被彩绘石墙围住,露出一个半圆形镂空雕刻屋顶,围墙延伸到右侧露出一个被人为凿开的缺口。
巴齐木从斜挎包里掏出炸药解开缠在上面的引线,我想着要阻止他,就算不是真正的楼兰,也不能这么破坏,有可能导致墙壁倒塌,将所有人困住其中
“你在做什么?这会坍塌的!”我拦住他的动作
“我们不能以身犯险,你也看出来了,柏仰,这不是真正的楼兰。”
他推开我,把炸药投掷进缺口,将引线拉伸铺设完毕,再用打火机点着,引线呲呲作响,在地面燃起一道火线蔓延至缺口处
一条通体银色、脸成三角、眼睛为血色、身下有两很小爪的巨蛇随着爆炸声所扬起的灰尘里中冲了出来,张开嘴对我们嘶吼着,我被它的口水溅射到,发觉这也是真实的,愣了数秒,转身就跑
“这什么!?”
那宫殿里似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巴齐木炸宫殿的事现在看来百分百是错的,但他们没有向桥另一头跑来,我回身一看。
贺玉良亮出勾爪枪,射出钩爪,钩子上的倒钩挂住了巨蛇的肉,随着巨蛇的挣扎爪子越嵌越深。
它似乎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发狂,舞动下摆,俯下身攻击巴鲤,巴鲤从她腰间拿出手持式燃烧照明棒,啪的一声燃亮丢向巨蛇。
巨蛇因亮光而短暂失明,倒向一旁,巴齐木借机攀爬上巨蛇身,从斜挎包里拿出折叠斧头狠狠的扎向巨蛇眼睛。
它的眼睛爆开,血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像雨一样流了下来,贺玉良把钩爪缠在桥柱上,沿着绳子走上去,缩骨从眼窟窿钻进去。
巨蛇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生息摊在了地上,贺玉良拿着一块三角骨走了出来,我清楚那是什么,那是蛇头连接身子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