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又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狠狠地呸了一下。
“小宁宁说得好,俩个男人在一起日久也会生情的,那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基情。太恶心了,我得离你远点。对啦,摄政王都管什么?”
“我不管的事你全管。”
“这天下还有你不管的事?那也就是说没我啥事了对吧,这个行,那你老弟我就勉为其难当个摄政王。”
“兴元,你只要在,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那你还不如把翔哥叫回来站在你身边,那样你更安心。”
“他有他的位置,你有你的位置,你俩在我心里一样重要,旁人是不能代替的,明白吗?”
龙兴元少有的严肃的对着哥哥点了点头。他怎么能不明白哥哥的意思,今后至亲的兄弟就剩他俩了,看着哥哥年轻的面容和眼角微现的皱纹,龙兴元眨了眨眼,忍住了眼泪,想起了自己的小外甥说的话,于是龙兴元照搬过来对着自己的哥哥说:“哥,你表太煽情,你这个样子我压力很大。”
辽东城内王府里,龙兴国一下子将邸报摔在地上,激动的在地上来回走。
“张兄、子卿,你们看见了吗,你们看清楚了吗?我就不是他亲生的,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呀,啊?你们说。我们的计策还是失败了,在他心里就算他亲儿子杀了他,他也心甘情愿,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张吉:“殿下稍安勿躁,殿下是当事则迷。殿下只看到太子监国,燕王摄政,难道殿下没从中品出点什么?”
龙兴国:“我只看到他们父子狼狈为奸。难道还有其他的吗?”
蓝子卿:“殿下,陛下对遇刺一事没有深究,没深究不等于不想深究,是不能深究,否则也不会出现太子监国,燕王摄政的情况。殿下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殿下是太子而你头上又有个摄政王,你会做何感想?”
龙兴国:“我必将把摄政王扳倒,不,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其实已经怀疑太子了?不深究遇刺之事只是为了稳定朝局?”
蓝子卿:“正是,若是陛下不怀疑太子,一定会仔细彻查遇刺一事,还太子清白,可是陛下没有那么做,而且,陛下回京不回皇宫却住在莽山行宫,太子求见却避而不见,令太子监国却又加封燕王为摄政王凌驾太子之上,这种种迹象表明,太子已经收到陛下猜忌,我们的计策是成功的。”
龙兴国:“那么龙兴元当摄政王又作何解释?”
张吉:“陛下的确起了易储之心,只是一时间不知用谁合适,燕王有才学不假,但是当朝理政却是如同盲人摸象,不得要领。燕王虽有人脉但是并不深厚,多是那些士林人士,须知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燕王的实力和太子和殿下比起来差的太远了,殿下还有何可担心的。”
龙兴国:“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做?”
张吉:“等。”
蓝子卿:“错,应当主动出击,殿下应当连续上书陛下,尽快赶往莽山行宫。”
张吉:“子卿,为兄不认同,-----。”
听着两位谋士的争论,龙兴国实际上是偏向于蓝子卿的建议的,但是龙兴国头脑里的想法和蓝子卿所说的却是大相径庭。
龙兴国:“两位先生不要再争吵了,两位说的都有道理,这样,本王继续上书父皇请求到莽山行宫服侍父皇养伤,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这并不冲突,两位以为如何?”
张吉、蓝子卿:“殿下英明。”
龙兴国送走两人回到自己的书房,写了一张字条塞进一个小竹管里,仔细的绑在一只鸽子的腿上,龙兴国一扬手鸽子扑啦啦飞上了天空向着辽州方向飞去。
龙兴国:“事到如今,等待已经不是最好的办法了,既然你们父子相亲那就让你们更加的亲密些,哼哼。”
从辽东飞来的鸽子,落到辽州城内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随后又一只鸽子飞出去。就这样一站接一站的往下传递,最终带着竹管的鸽子落到奉天城内的一处普通院落里。一个人接住鸽子,打开竹管仔细的看清楚字条上的文字内容,那人把字条烧掉之后,带上院门向不远处的集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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