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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这个种马帽子被他扣实了。
林璇阴阳怪气:“你当我的耳朵是摆设吗?”
天天摇床,以为她听不到?
顾云霆叹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唯一碰过的,也只是你而已。”
“打住。”她做了一个叫停的手势,再次强调:“碰有好多种含义,再说我放狗咬你。”
总说一些让人误解的话。
到底是他用词不当,还是说知识有限?
“嗯。”顾云霆眼神闪了闪,凑上前调戏。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璇有意躲闪,搬出她媒婆的身份:“顾总,要不我给你介绍女人,你放过我。”
“要男人也行,只要你开心,我立马洗干净送你床上去,绝对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人妖也给他安排到位,这种服务不是人人都有的。
顾云霆眼眸一眯:“我只要你。”
林璇:“……”榆木脑袋。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玩她的头发,用平淡声音说:“挽挽,这是你欠我的。”
林璇浑身一震,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叫我什么?”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平静,江年时时刻刻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顾云霆知道再正常不过。
望着她从不可思议,再逐渐平静的表情。
顾云霆自知她在想什么,微微勾唇一笑:“就算江年不说,我依旧知道你的名字。”
何止知道。
她还欠他一个解释。
“哈?”林璇抬头,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我不就卸了你的门嘛,你至于调查我?”
“不是,你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要卸你的门?”
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再出声质问:“解释你为什么要逃婚。”
逃婚?
还是逃他婚?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这事。
突然,她眼前一亮,终于想到点头绪了:“我……你……什么逃婚,我们就没有婚。”
这是他们长辈喝多说的胡话。
所以她跑路了,跑去当法医,给秃头老板办办事,才会吹着唢呐,跑到这里当炮灰。
“你确定没有?”
“没有。”这时,林璇所有的疑惑解开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搬我隔壁是监视我?”
那太可怕了。
仅仅是因为长辈一句话胡话,也来这里陪她了。
“隔壁原先不是我住。”顾云霆挑了一下眉:“你搬我门的时候,我刚好住进去。”
所以才撞见那滑稽的一幕。
林璇:“……”这就离谱了。
敢情听一个月的墙角有可能是油腻大叔的?
“你是不是因为江年才逃婚的?”他将逃字念出咬牙切齿的感觉,这个坎过不去了。
她嚅嚅:“没有婚。”
“没听过一句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只听过,敢于反抗。”
顾云霆不怒反笑,随口提了一句:“我们同时来到这里,你不觉得有点不正常吗?”
“你知道原因?”间言双眼一亮,谄笑道:“顾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能不能说下?”
她不止一次疑惑。
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林璇:“……”他是不是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