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谦,大事不好了。”庄时鸣跌跌撞撞跑到白少谦身边,讲述林璇被掳走的全过程。
盛羡又恢复以往欠揍的表情。
“她又不是第一次掳走,有什么稀奇的。”
庄时鸣看都不看他一眼,略微担忧:“阿谦那人来势汹汹,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万一是仇人来寻仇。
已经过去那么久,再耽搁下去尸骨都无存了。
“事不宜迟,我们去找人吧。”白少谦注意到他身边的楚容,有点面生:“这位是?”
庄时鸣满脸不善地盯着他:“是同伙。”
“我不是同伙,我只是被师傅抵押的可怜人。”楚容连忙解释,他跟顾云霆不是一路人。
在师傅眼中。
谁都没有师妹重要,他们早就见怪不怪。
“哦?”盛羡想到昨天故渊所说的抵押徒弟,有了眉目:“你就是故渊老逼登的徒弟?”
“老逼登?”楚容对此表示无语。
他直接问拐走林璇的是谁:“另外一个是谁?”
能拐走的一定是认识的人。
沈长安,亦或者是宁世,再不济是江年?
“是个男的。”楚容也无法形容顾云霆的长相,毕竟一路走来,他俩全程没有话。
盛羡:“……”他还不知道是男的?
色女身边除男的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同性朋友。
“你倒是形容一下啊。”
“长得好看的。”
“……”
白少谦轻咳一声,打破尴尬:“这里地形复杂,人应该没走远,我们赶紧去找人吧。”
“快走啊。”庄时鸣比谁都急。
……
“顾云霆。”一有机会,林璇猛地推开他,下意识擦了擦嘴:“你是得失心疯了吗?”
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俩本身没有任何关系,顶多是老乡之间亲切感,有时候甚至还到相看两厌的地步。
为什么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复杂。
顾云霆扼住她擦嘴的手,眼神阴晴不定:“别人亲你就可以,我亲你,你就那么嫌弃?”
她嫌弃的动作,深深刺痛他的心。
“除了你这个种马,谁特么亲过我的嘴?”林璇用力甩开他的手,目光怒视着他。
他还有脸朝她发火?
“你……”顾云霆又惊又喜,他从没想过刚才的吻是她的初吻,难怪反应那么激烈。
依她那喜怒无常的性格,没当场灭了他。
已算是看在老乡的份上。
“顾云霆,咱们割袍断义吧。”林璇不想跟他沾上任何感情的关系,以后也少见面为好。
顾云霆不同意:“断个屁,反正我不同意。”
“我管你同不同意。”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休想甩开我。”他修长的大腿一跨,与她面对面对视。
盯着他无害的脸,林璇咬牙切齿,一巴掌扇过去:“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谁是我第一个男人?”
得妄想症了吧。
把初吻当成第一个男人?
“不能。”他耍起无赖。
事到如今,林璇只能揭他的往事:“我不喜欢种马,你睡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吧?”
之前在他隔壁住。
天天搞那点动静,他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我没有。”他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之前不解释,是懒得在这种事情上费口舌。
现如今,不解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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