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惨不忍睹,有一些股东离开了准备自主创业,按说走这么一两个人也不至于天塌地陷,但问题在于,这群退股的人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走了,丢下了烂摊子给司宸。
司宸需要退股给大家,公司最近不景气,套现难上加难,因退股的事,倒弄的更紧张了,这些事司宸从未在家里提起来过。
至于时锦,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每天下班回来,他已经心力交瘁了,还需要照顾时锦。
这天,司宸回家看到了在等候自己的杜衡,知道杜衡准备告辞了,他开始想办法挽留,杜衡和司宸在室内进行了一次长达半小时的秘密谈话。
“所以说,”司宸听了杜衡描述的关于病情的一切,心隐隐作痛,“你的意思是,咱们不能给她做手术?”
“手术有针对性,并不是什么手术都能做。”言下之意,无论时锦目下的身体状况亦或者其余,都完全不适合,司宸看向杜衡,“你可以妙手回春的在全国乃至于全世界都是有影响力的人。”
是,杜衡的确是医学界的天之骄子,褎然冠首的存在。
但他却失落的叹口气,“和当初一样,需要观察,我温哥华那边也有事情,总不能一辈子留在这里,但我会留下助理,怎么样?”
杜衡的意思,助理会隔一段时间给时锦检查一次,倘若真正到了可以做手术的时候,他这边会第一时间考虑安排。
但目前,留在这里对他来说也是损耗。
“哎,”司宸也知道对方是必然要走的了,“算了,你安排就好,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咱们之间还聊这个?”
最近时锦都在学习如何不借助导盲犬走路,那看护芳芳在远处等待着她,为了确保时锦的安全,芳芳给时锦准备了护具之类。
就算跌跤或出意外,终归是安全的。
时锦走的很慢,手杖在地面上点一点,确定安全才会跨出小碎步,走的缓慢极了,但步履不停,很坚定。
好死不死的,她就这么走到了两人谈话的窗口,因了窗帘的缘故,司宸哪里能看到时锦了?
而两人聊天的内容她算是听明白了,她以为,自己是安全的,但如今看来,这安全已是烟消云散,至于做手术让自己恢复,那更是不可能了。
她的心哗啦一下,如坠冰窟。
回头,芳芳已经靠近了。
“太太,您走这边。”
“我知道。”时锦不想让司宸知道自己偷听到了一切,急忙抓了手杖朝其余方位去,她敲一下地面,根据了那反馈回来的声音确定下一步怎么走,即便是跌了下来,有护具在,倒也安然无恙。
此刻,结束了长谈的司宸也走了出来,注意到时锦和看护在远处走,时锦走的很快,看护就这么亦步亦趋走在背后,显而易见,聪慧绝伦的时锦已适应了这一切。
等时锦回头,看护却注意到了她的眼泪。
“我现在成残废了。”时锦当初是那样忙碌,各种事情都亲力亲为,自打自己什么都不能看到以后,什么也不能做了。
她是想要了解一下公司的事,找了曲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