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时锦想到了年幼时自己饲养的犬只,每当犬只和自己建立起来最良好的关系,要么就是小狗毫无征兆的死亡,要么就是不知所踪。
那狗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以后,时锦哭的伤心欲绝。
那一份儿难受真是无以言表。
这是最沉重的代价,时锦嘴角带了笑,亲密的抚摸着犬只,叫太阳的大家伙不时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一下时锦的裤子和手臂,她固然是开心的,但声音却凶狠起来呢,时锦尖锐的质问,“现在,你司宸对我不耐烦了,你已经不准备要我了,对吗?”
这不是强词夺理?
这不是欲加之罪?
他理解最近她情绪的崩盘与重建,知道她心情急转直下,但却想不到自己无论做什么似乎时锦都要吹毛求疵。
明明她是很喜欢吃水煮鱼的。
他也下手给她做了,配方和原料都是当年的,但却哪里知道时锦疾言厉色的咒骂起来,说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了,故意给自己弄特辣的。
而目前的她,身体状况不怎么好,这“特辣”自然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尽管司宸乃至于家里人都赔礼道歉了,但时锦依旧不依不饶。
僵持的结果就是时锦一整天什么都没吃,当初司宸以为自己已经吃透了她,但现如今看来,什么都不了解了。
两人都难受极了。
其实时锦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动不动就对司宸发脾气。
实际上,他带来的太阳,她是那样喜欢,而那个看护女孩芳芳也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斥责,似乎心头埋了一座活火山,随时都可能猛烈的爆炸。
那爆炸的冲击波是具有杀伤力的,第一个伤害到的无辜就是司宸。
“抱歉。”
司宸想要给时锦时间,让她可以锻炼一下,适应状况,他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人,自然明白在摸索的阶段与过程中是不希望被自己亲眼目睹的。
实际上,在无数次跌倒的狼狈里,她的确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她甚至于不能自如的使用手杖。
但正因为如此,她更希望司宸无时无刻不陪伴在自己身边,那陪伴是迷人的,让她沉迷且不能自拔的,因此当司宸消失的时候,她就会伤心欲绝,会歇斯底里。
她也讨厌这个矫情的自己,但想要改变却需要时间。
司宸的好脾气拯救了这一段婚姻。
“对不起,”时锦急忙道歉,“我最近脾气不好,我自责极了,我检讨自己,司宸,你原谅我吧。”
“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全,该被原谅的应该是我。”
这么一来,两人都感觉尴尬。
时锦开始学习如何自如的使用手杖,怎么样带了导盲犬太阳出去,这一切对她来说其实并不难,她完成的也很出色,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时锦在家足不出户,哪里知道末日一般的灾难已经降临了。
泡沫经济冲击了过来,全球产业都摇摇欲坠。
病毒是过去了,但病毒也瓦解掉了不少坚固的商业王国,就拿司宸的公司来说,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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