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赶紧随着去了。
影风黑着脸,刚想发作。
那裴如茶就冲到眼前,“影风哥哥,我陪着你一道劝她。“”
影风:........(愁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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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女帝在议事大帐中设宴,宴请前来抗疫的有功之臣。
军士、文官、太医、军医各自成桌,裘真人一行也自成一桌。
扶摇高举一碗酒水,“向诸位先驱致敬!”
她沉痛动容,高声忧叹,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赴山林!”
众人高举酒水,“愿与吾皇共抗疫,同忧患!”
女帝不拘小节,不啻身份,与众人一一敬酒,忧国忧民,句句肺腑之言。
众人亦敬佩女帝心怀天下,德昭四方!
直至后来,裴神医和沈指挥使竟都有些拦不住了。
连日来的诸多事情,让扶摇心情跌至谷底,一时喝得有些醉了,摇摇晃晃。
裴知聿和沈影风,一人一边的拦酒,黑着脸吓走那些又举着酒碗过来之人。
“陛下已醉,不可再放肆僭越!”
说完二人就半抱半劝扶摇,回了帝王大帐。
他二人本就是女帝宠妃,也无人说什么,甚或,都还露出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进大帐,桃桃和莲莲就接过扶摇,扶到内帐里,伺候着脱衣擦洗后,就放床上睡下了。
裴知聿和影风都候在外帐,相对而坐,互相监视。
影风笑容可掬,“裴兄弟,我给你另外准备了干净的军帐,你累了一天,还不去好好休息?”
裴知聿懒得理他,“陛下醉了,我得照顾保护她,你回去休息吧。”
影风劝道,“裴兄弟,你那武功不济,要保护也该是我留下保护。”
裴知聿嗤笑一声,“拉到吧你。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放心去吧,我不是你,没那么多龌龊心思。”
影风不说话,就一直不走,大有要陪裴知聿一夜的架势。
裴知聿忍不住奚落他,“看你那小心眼儿,我和陛下在皇宫里日日相伴,你防得住吗?”
影风不接话,就是赖着不走。
裴知聿笑笑,倒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还亲亲热热攀着影风的肩膀。
“有日子没见了,咱俩好好聊聊?我最近又有新进展,你不知道,这次同我一道来的那个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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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上映出了他俩抵头相谈的温馨影子,
那蹲在树上的寅卯又郁闷了。
“他俩这是几个意思?”
“这要如何报给公子?”
“你爱咋报咋报?我敬佩裴神医。坐怀不乱真君子。”
“敬佩啥呀?他估计就是不行,自己都治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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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大帐中,众人都已酒过三巡,
满面醉红,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已经不少了。
就连徐文良和陈骏驰互相嘲讽了几句后,也碰着碗喝了几杯酒。
陈骏驰还推心置腹同徐文良道,“你不干净了,陛下不会要你。”
徐文良苦着脸,“原也没想那么多,就如此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吴索矩倒是悄悄出了门,拐了几拐,招来个人,将袖中密信送他手里,
低声道,“快马加鞭送给首辅,仔细别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