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窗外真是热闹。
寒风大作,几乎一整夜卧床听着。妖风四起,呼呼呼卷着树枝噼里啪啦放鞭炮般一阵又一阵的响着。小风偶尔路过窗沿,压着玻璃哗哗哗作响,似是要恐吓我。但我盖着被子蒙着头,自是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不久,风又夹着雨赶来,落在玻璃上啪啪啪,啪啪啪……像是无序间奏曲。夜晚像个蒙眼指挥家,暂停白天留下的一切杂音,允着妖风,宠着急雨肆意妄为。
宁静中躁动显得分外出格。如果放下恐惧,似乎也能听得曲中真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古话说来一点都不错。早晨一出门,凉凉的感受迎面而来。温度一低,吹来的风都不怀好意。地上的落叶一层一层,黄的、绿的、红的,像被洗劫过。往湖滩那边望去,小船内也接了不少水。空气里的寒意夹着新番新鲜气息扑鼻而来。
爷爷早晨不爱睡觉,起床总不见他,偶尔在院里扫地,偶尔在储物间拾掇渔网,偶尔在房后河滩清理垃圾。昨夜风雨一定卷了不少垃圾到岸。今早他应该在湖滩上。我骑车往房后去寻。
果不其然。我喊了几声,抬头见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去学校,和平时一样做了个OK的手势就奔去学校啦。
11月7号,立冬,刚抓住秋天的小尾巴,好像就迎来了寒冬。语文课上老板交代了元旦晚会,冬季运动会的事后,告知我们,她准备休产假。平时没怎么注意肚子,仔细一看,大的好像确实快生了。
我们一直都叫章老师老板,本来大家应她允许和历届学长学姐一样叫“老班“,但是我们喊着喊着就变成了“老板”。不过叫来也确实更顺口。习惯后她也就接受了。
我们班也确实像个企业,关于学习运作的既体制又专业,私下嘛,老章应该可以评得上“中国好老板”,如果毕业后,遇到这样老板,我一定死心塌地。
说起运动会,准备了两个星期,周五到周日连着开三天。那时候我一直好奇别的学校都是夏天办,为什么我们得在冬天,一点都不科学。后来上了大学渐渐明白,比起冬天多囤点脂肪过冬,适当的锻炼才是最健康的生活宗旨。
大家都参加了项目,小团队啦啦队队长的职责就落到了我的肩上。
在鹿鹿她们的怂恿安排下,我也成为了入场式中我们班方阵的举牌。突然间觉得在盛大的活动中有有了归属感,原来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
体育课、午休、下午自习课·····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我都和他们在一起。
比起以前总是作为观众在一旁观望,参与的幸福感和想象中一样,满满当当。比起畏首畏尾的隐藏,他们一切顺我,担心我的善意也一点点汇聚我心脏。
给老板代课的老师是21班班主任,也姓张,不过是弓长张。运动会第一天一直负责地在21班和我们班的站台来回切换。
开场式进行的时候,为了压抑这有点紧张的心脏,不停的做着深呼吸。
一班和三十班正好首尾,一个年级一个年级进入操场。我听见希文在后面叫鹿鹿,他们三个一起跑出队伍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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