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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清张柱二人互诉别离,各自感慨。
陆正清那两处伤势不过是皮肉外伤,本来就不是太严重,再加上吴军医的医术颇好,经过几天调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这些天,张柱时常向陆正清讨教武学。
此刻,在张柱心中,复仇的最好方式就是通过暴力,因此对枪法拳术之类特别用心,他在陆家生活了二十多年,陆家教拳授徒对他从不避忌,所以他武学理论与基本功还是有一些的。现在陆正清在关键处稍加点拔,几天来张柱虽不能说一日千里,却也进步极大。
陆正清又挑一些简单易学,威力大见效快,类似军中“一招制敌术”的传授给张柱。可以这么说,张柱日后若有机缘能学到诸如爆破,轻武器使用这一些军事技能,假以时曰绝对可以成为一代兵王。
李家城这支抗曰义勇军只是一汪极浅极浅的小水塘,再不能为张柱这大鱼提供任何养份。一群基层兵油子而己,技战术再高又能高到什么地步?关键他们还不是真心的抗日。
经过上次的狙击,张柱对这支不抗日的抗曰义勇军己经非常失望,要不是还挂念新入伍的那班兄弟,早就要离去了。
这日陆王二人商量去留,张柱道“这哪是正经抗日的队伍?抗日抗得日本人自己都懒得理他。”两人正说得一半,忽然陆正清摆一摆手不让张柱说话,朗声道“外面可是李方两位长官?”
话音刚落,李家城方诸明两人便从壁根里慢慢走进来,李家城有些小尴尬,那方诸明却是一脸的不相干。
“你们在偷听我们说话?”张柱当场就火了。他现在很有些林冲初上梁山的感觉:真心投靠,却为心胸狭窄的白衣秀士王纶所不容,忌惮不信任并加以排挤。
那方诸明闻言冷笑两声“这整个村子都是咱义勇军的驻地,长官巡查营房怎么能说是偷听呢?倒是老弟你这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唱得可不地道啊!”
他就是个当兵的粗人,成语用得并不恰当。
李家城也道“是啊张老弟,你摸着心口自个儿想想,哥哥我哪天真把你当个无关紧要的新兵蛋子对待了?哥哥我对老弟你不薄啊!可老弟你怎么就能弃哥哥我而不顾呢?”
这两人打仗不行,说起话来却唇枪舌箭,似乎连吐沫星子都喷得死人,几句话就把张柱给逼进了死角。
方诸明又对陆正清道“陆二公子这名声么,可也不怎么好?通沧县谁还不知道你见死不救的恶名啊?象你这样的,其实死了也就死了。我李大哥菩萨心肠将你救回来,你就这样报答他啊?”
李家城这时面色惨淡,摇头叹息“方连副,你不要再说了。施恩图报,哥不是那种人!”他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
这李方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戏码唱得不错。
陆正清其实早知道这二人躲在门外偷听。可有些话当面的确不太好开口,这才等他们全听完再出声点破。
他早从所杀伪军口中打听出那天沧县沦陷的真实情况,知道这帮人就是群临阵脱逃贪生怕死的混蛋,所以心中极为鄙夷,出口绝不客气:“是非终有公论,姓陆的问心无愧!陆某至今己杀死敌寇数十人,便是我这弟弟那日也是单枪匹马毙敌近十。”他把单枪匹马四字加重语气,又冷笑道:“当日一个连队一百二十人,却只有七十八个好汉血战到底死守沧县,却不知那时二位身在何方,枪下杀敌几人?”
他想到沧县陷落时的惨状,越说越怒一拍桌子“不敢舍命卫国,你们也配叫作军人?”
喀啦,桌面四碎散倒。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李方二人被揭穿老底,便有些恼羞成怒,但看陆正清一掌碎桌的威猛,却也不敢发作。
张柱也道“李连长,咱们前事不论,就算姓张的欠你一个人情。方连副,你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张柱儿参加义勇军,满门心思只想打鬼子,绝不会跟谁争权夺利,你却为何处处刁难我与那些新兵?每次有行动,都是新兵上阵,你却带着老兵们躲在后面。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多打几仗,新兵才能成老兵。可你他妈倒是给咱们发些能用的家伙啊!铁锁跟马拴儿怎么死的你不知道?铁锁抠扳机,枪却打不响,结果让日本人用刺刀给挑死了,马栓死得更憋屈,没打几发子弹,枪却炸膛了,白白牺牲。”
方诸明气得脸都白了“你以为我家开兵工厂啊?人人要新枪,我上哪儿偷去。好枪当然给老兵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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