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妇人的的腰上。
胖妇人腰上本来就有肉,腰带又扎的紧,在腰上几乎看不出形变。
但陆安几乎可以确认到就藏在那里。
方才胖夫人抖了袖子,又在地上拍腿哭嚎,全身能这样瞎折腾还不露形不掉下来的就只能是腰带里。
腰带厚一点,紧一点,完全可以满足所有条件。
陆安看着有些为难的里正,大声说:“谁说没有物证?你投钱划包的刀看看还在不在你腰上!哈哈哈你猜你的刀在谁手里!”
胖妇人瞬间慌了神,伸手往自己腰带的左侧方摸去,摸到微硬的触感后胖夫人明显的松下一口气,然后愣了一下,脸色复又变的惨白。
那男人也反应了过来,气急败坏的骂道:“蠢货!”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靠让老人惊慌掏荷包查看来确定钱的位置,那自然也能通过胖妇人的惊慌来确定刀的位置。
但这个时机得巧。不然只要他们有一点思考时间就没法成功,毕竟这是这些小偷的招数。
里正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胖妇人的动作。
他中气十足的大手一挥:“来几个人把他们俩绑了,赶紧送到县里去!”
外地口音,很有可能是流窜作案,自己抓了他们可是有功劳的。
一时连鸡被抢的气愤也消失了。
陆安拉着陆景堂讲了还有踩点同伙的事。
然后和阿衍一起开开心心的找了一个糖葫芦摊。刚才陆老爷子夸了他俩,决定再买点零嘴给两个孩子。
那当然是吃糖葫芦啦!两人开开心心的啃着糖葫芦没去管里正和陆景堂。
两个大人在街边讲话,应该是关于送官和抓同伙的章程,以及怎么把这些贼偷的钱还回去。
苦主都在旁边等着呢!
最后决定把合家损失列个单子,合家派一个人一起去县里,等着县太阳的判决。
安排好后太阳都快升到正中了。天越来越热,一打家人决定在旁边茶摊买些茶喝,然后走回家吃午饭。
毕竟在好几个人一起在外面吃饭还是太贵了。
回到家后陆安已经累瘫了。
朝韩式喊一声“娘,我回来了”后猛灌了一肚子凉水,往堂屋廊下一躺,瘫着不想起来。
这具身子不是一般的弱。
闭上眼睛听院子里的大树上的蝉叫,已经是八月中了,蝉已经进入了生命的末端,只有小部分还藏在树梢没完没了的叫。
远处还能听到鸽子的咕咕声,一声一声平静的像场梦。
陆安感受的到身下平整微凉的土地,脑子里想着院子东边被关起来的鸡会不会跳出来啄自己的脸……
穿堂风带着太阳的温度柔柔一吹,陆安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阿衍也跟着往地上躺。
直接睡在土地上对他来说是一种新奇又新鲜的事。躺下后还兴奋的打了个滚。
再也不会有人借着他没守好规矩的由头罚他和嬷嬷了。
陆氏夫妻看着直接躺地上睡了的两个小孩也没有叫醒他们。只是去把鸡圈的门关好,毕竟鸡啄人可是非常疼的。
一觉睡到半下午。
睡醒后陆安就跑去了屠户家里买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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