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们两个人身上没钱。
没有脏物凭什么说他们是小偷?就凭这个小丫头片子?
“我们可没偷钱。不信你们来搜啊……”
男人张开双臂,很是嚣张的转了一圈。
围观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尤其是发现自己口袋被割破的老人,气的脸通红,旁边子女围着给老人顺气,生怕给气过去了。
场中的中年男人倒是不怕,气死才好,气死没对证了。
他朝一个举着破荷包气的翻了白眼的老太太瞄了一眼,然后胳膊往身后一背,踱起了步子。
胖妇人接着鬼哭狼嚎,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嗓门大是大了,一滴眼泪没有。
陆安皱起了眉头。
好吵啊……好烦啊……
跟人吵架她一点都不擅长。周围这么多围观者,又不能直接上去拍飞他们。
偷钱讹诈的行为是恶劣,却罪不至死,背后直接弄死了又良心过不去。
好烦啊……
当个有良心的好人真烦……
男人又一次叫嚣着赔钱的时候,站在一边一直同隐形人一样的陆老爷子开口讲话了:“我已经让人去喊里正了。你们这群人听口音是外地的吧?西南场的里正不是个蠢的,你们还是老实一点吧。”
陆安有点惊讶于陆老爷子的淡定,这二人身上没有赃物,里正来了也没有什么办法吧……
那男人应该也是这个想法,看起来丝毫不慌,倒是一直在哭嚎的胖妇人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
她害怕了。
能负责偷的人绝不会是什么胆小之人,为什么她比那男人慌张?
除非那男人的依仗她没有。
依仗。
中年男人的依仗是身上没有银钱。没有能证明自己是小偷的赃物,或者说证物。
胖女人身上难道有偷来的银钱?或者有能证明自己偷了钱的东西?
比如,划荷包的刀。
胖女人偷了钱就会被同伙快速的转移走,偷偷留下银钱的概率不大。更何况银钱是死物,不会像宠物一样叫它一声就应了。来赶集的大多是乡里人,他们有只偷钱不偷荷包,有标识的可能也不大。
所以让她害怕的应该就是划荷包的刀。
刀应该是特制的。要小巧,便于携带和隐藏。要锋利,能快速的划开布料不让人发觉。
陆安盯着地上坐着的人,试图看出来她把刀藏哪了。
刚才撞了那胖女人,刀还在她身上吗?
如果在,藏在哪了?口袋?袖子?腰带里?有没有刀鞘?贴身藏着会伤到自己吗?
如果不在,会掉在哪里?
陆安一寸一寸的盯着胖女人看,努力压着心头的烦躁让自己冷静。
太吵了……一群人围在一起,每个人都在讲话,高高低低的声音乱哄哄的扎进脑子……
阿衍发现了陆安有点不正常的焦躁。
他想了想,从陆安挂在脖子上的小包袱掏出来一根辣椒,塞到了陆安嘴里……
…………
呸呸呸……
辣死了!陆安虽然及时的吐了出了,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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