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衡雪已成了我房中的人,是不好相让的。如若不弃,我再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保管贾兄弟满意。”
贾忠道:“多谢三老爷美意,贾忠一个人自由散漫惯了,房中突然多个女人,还真不习惯。”
孙岳笑道:“你莫不是身上有疾,无能为力?”
贾忠嘿嘿一笑,低声道:“三老爷原本不知,这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兄弟虽不愿娶亲,却也算得上半个丛间高手,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孙岳道:“既有好去处,你可不能藏私,是兄弟的,便拿出来与我分享则个。”
贾忠低声对孙岳说道:“近日来,城里开了一家迎春楼,十分气派,这楼里有数不尽的莺歌燕舞,个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且身怀绝技,也有不少还是新进来的雏鸟,任君选择。”
孙岳从小被孙老太爷严格管束,哪有胆子跑到这些地方去,后来娶了妻,生了子,便获得了些许的自由,不过如迎春楼这种地方还是没有去过的。孙岳见贾忠说的眉飞色舞,不由得暗暗咽下一口口水,道:“看来贾兄弟深入此道,你我既为兄弟,有好处可不能一个人独享啊。”
贾忠谄笑道:“实不相瞒,我在迎春楼便有个相好的,能歌善舞,吹拉弹唱无不精湛,是个真正的尤物,个中滋味,让人流连忘返,飘飘欲仙啊。”
贾忠说得孙岳心里痒痒的,虽说房中已有了两个女人,相貌都不差,但是金氏自持出身于书香之家,整日里嫌自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往往对自己有所轻贱。另一个衡雪自从进了门,便寡言少语,逆来顺受,你要怎样便怎样,却似一个牵线木偶,索然无味。
孙岳说道:“贾兄弟,能把你这样赛潘安的人物迷倒的人,想必不是凡品,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
贾忠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三老爷既有此想法,莫不如今日便去?”
孙岳哈哈一笑,两人转身相跟着出了角门,悄悄地套上一辆马车往迎春楼去了。
到了迎春楼,贾忠果然轻车熟路的带着孙岳上了二楼贵宾间,老鸨满面含笑的上来,问道:“贾老爷来了?要什么菜品酒水?”
贾忠骂道:“瞎了眼了,聒噪甚么?这是我家老爷,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再叫两个头牌来,伺候的好了,自然有银子打赏。”
那老鸨点头哈腰地去了,孙岳对贾忠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说道:“贾兄弟,好大的威风啊!”
贾忠笑道:“咱们花了银子,便是这里的天,只管自己尽兴就好,这些女子,若是伺候的不好,可打可骂,老鸨不但不管,回头还要再收拾她们。若是有了钱却不懂得享受,如锦衣夜行罢了,有何滋味可言?”
孙岳点点,说道:“此言甚是!”
片刻后,有两个丫鬟便端来几样果品菜蔬,红红绿绿,都是上品,老鸨带了两个略施粉黛的小娘子进来,见孙岳满意,说道:“小蝶、小兰,你二人好生伺候着。”又对孙岳贾忠说道:“两位客官请慢用。”贾忠挥一挥手,老鸨便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那名叫小蝶的姑娘凑上来熟络的坐在孙岳的怀中,伸出一只纤纤细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一个饱满圆润的葡萄,道:“老爷,咱们两个玩双龙戏珠吧。”然后将葡萄半含在口中,轻轻地搂主孙岳的脖子,将葡萄喂到孙岳的口中,孙岳含着葡萄,感觉嘴唇已经麻了。一只手挽过美女的细腰,然后浑身都酥软了。
贾忠见孙岳显得有些拘束,便一手搂着小兰,一手举起一杯酒说道:“三老爷不必拘谨,此琼浆玉液,美女佳人,此刻便都是老爷的,请随意取用便是。”
孙岳见说,举杯将酒饮了,那小兰、小蝶又殷勤的倒酒,孙岳平日里哪有这个待遇,不禁觉得十分畅快,举杯豪饮。当晚就和贾忠住在了迎春楼,其内容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