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贾忠和孙岳都住在迎春楼,把百十种姿势都解了锁,把个孙岳玩的腰酸背痛,脸色发白,乐不思蜀。
自此以后,孙岳对贾忠更加看重,只把贾忠当亲兄弟一般。孙岳沉迷于花间草丛中不可自拔,便将三房一应杂事都交于贾忠操办,自己隔三差五的便住在迎春楼。
金氏听闻孙岳在青楼流连忘返,只气的花枝颤动,气血翻腾,却又好不去公公婆婆那里去告状,几番劝解无效后,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金氏的父亲金老秀才自中了秀才后便再无斩获,到了不惑之年后将原本殷实的家底都画的差不多了,方放弃了继续科举的想法。在城中开了一家私塾,教十几个稚童读书,又加上金氏平日里暗暗帮衬,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这一日,金氏收拾了包袱,只身一人怒气冲冲的回了娘家。金老秀才见女儿满脸怒色的回来,忙布置了一些作业,便给孩子们散了学。那些童子见放了学便兴高采烈的玩耍去了。
金老秀才手执羽扇,慢慢的踱着方步来到里屋。见女儿抽抽噎噎的正在诉说:“孙岳强占了一个丫鬟身子,老太太做主,着那丫鬟做了他的妾。原本以为他能收敛,谁知却和府上管家坑壑一气,在青楼里流连忘返,彻夜不归。家中一切杂事俱都不管了,如今都让贾忠操办。这日子没法过了。”
金老秀才听闻女婿如此荒诞不经,只气的一把火没烧了胡子。与老婆子劝慰了女儿一番,又叫人带话给孙岳,告诫他若再如此胡闹下去,便要给他颜色看看。金老秀才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很快就传到了孙岳的耳朵里。
迎春楼里,贾忠和孙岳叫了一桌子酒菜,贾忠见孙岳郁郁不乐,便道:“三老爷今日兴致不高,似乎有些心事?”
孙岳苦恼的说道:“贾兄弟真是慧眼如炬。你也知道,我那浑家号称出身于书香门第,祖上也曾出过好几位能在朝堂上说得上话得大官儿。金家曾经在金城也算是望族,,只是一代不如一代,家道逐渐没落了,后来到了我岳丈这里只中的一个小小秀才,此后便再无存进。她自持出身名门,对我颇有轻视,前几日我那浑家跑回了娘家,便向我岳丈岳母哭诉,我岳丈听后勃然大怒,叫个家中的表亲来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扬言要给我好看。”
贾忠笑道:“我道是多大的事情,也值得三老爷这般垂头丧气,郁郁不乐?我有一计,可为三老爷出气,叫你岳丈以后在你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孙岳大喜,忙问道:“贾兄弟有何良策?”
贾忠道:“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金氏扬言要给你好看,何不先下手为强,给他一点颜色,让他难堪,令他知难而退,此后再也不敢管束与你?”
孙岳道:“我那岳丈在城里开了一间私塾,教了十几个童子读书,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我可骂不过他。”
贾忠笑道:“你岳丈是读书人,口蜜腹剑,论骂人,这读书人的弯弯绕绕咱们怎么会是对手?不过读书人满口仁义道德,却都有个通病,那就是最是好面子,若是你做一件事情让他颜面扫地,弄得他下不来台,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你口出恶言?”
孙岳喜道:“妙啊!妙啊!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下不了台?”
贾忠伏在孙岳的耳朵边说出一番话来,这番话只气的金老秀才口吐老血,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贾兄弟真是有才!”孙岳闻言大喜,一手揽着小蝶的细腰,一只手胡乱的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小蝶咯咯的笑着,将一杯酒送到孙岳的嘴边,孙岳轻轻地将酒杯推开,道:“老爷向双龙戏水。”
贾忠见孙岳的自己出的主意十分满意,道:“兄弟不过是出出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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