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们说会不会真把人证请来?”
有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目前这阵仗让他本就胆小的心更加紧张了起来。
“别搞笑了,好好等大老爷的消息得了!”
一听说大老爷马上就要升堂,人群开始往前涌,待会儿大门一打开,他们就能飞快的挤进去。
石狮子被蒙好之后,田甜烧了一封书信,这封信是写给阎罗王的。
虽然她也是阎罗王,却管不着阴间的事情,想要把人证带来,还要求人家真正的阎王爷。
“小姑奶奶,这样能管用吗?”
田六子满头黑线的看着他的小姑奶奶,前衙他大伯正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着证人,小姑奶奶却在这玩儿过家家。
“这叫搂草打兔子,有没有先试一下子再说,你着什么急?冬至她们不是都下去准备了吗?”
田甜瞥了田六子一眼,直觉告诉她证人很快就到,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别人,要是万一吓死一两个可不是她的罪过,全是陈新逸造的孽!
祈祷完,田甜拎着田六子飞身上了府衙的房顶,直接在房顶上抠了个窟窿。
“小姑奶奶为什么不下去看?”
跟田六子一样疑惑的还有大堂上的所有官员衙役,郡主要是旁听谁敢不答应?真没必要给房顶子拔个洞出来。
“你懂什么?这样看的清楚!”
田甜敲了田六子的头一下,她不是怕把人证吓着吗?
田锡海见田甜都跑过来了,赶紧拍响惊堂木,衙役们高喊升堂。
杀威棒砸的砰砰乱响,也没镇住冲进来的人群。
不过看热闹的人懂规矩,不惊扰知府办案,也不窃窃私语,哪怕人多的都快涌不下了,依然还是静悄悄的,只不过呼吸声有些大。
“带人犯!”
不知道人证什么时候能来,田锡海干脆先把陈新逸拎到了大堂上。
“堂下可是陈新逸?”
升堂后的第一步,确认身份。
“大人这话说的,好歹不济你也给我当了将近三十年的父亲,不至于不认识我吧?”
陈新逸阴阳怪气的看着田锡海。
他今天在大牢里想了一天,什么失忆了不记得前尘旧事,在他看来,分明就是陈平厌恶了陈家,这才联合田家设了这么个局。
还有那个福运郡主,居然冒充神医谷的小药童骗了他十多万两的黄金,简直就不是合个东西!
田甜想弄块儿瓦直接呼死陈新逸,她什么时候骗人了?堂堂神医谷谷主,看一次病十万黄金多吗?要知道穷苦人家他们可是分文不取的,甚至连药都免费赠送。
“陈新逸,你可知罪?”
田锡海气的一阵阵头疼,心里万分庆幸这崽子不是他的种。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青天到老爷要想无故处置草民,草民无话可说,可天下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万岁爷和太子殿下也不是昏庸的!”
虽然不喊冤,却处处提示所有人他是冤枉的,知府大人这是要公报私仇,借机处死他这个来历不明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