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沈雁归与沈圆圆异口同声,一个错愕,一个不解。
“郡主?”沈圆圆歪着脑袋思索道,“郡主是不是比他们都厉害?”
“当然,郡主要学会自己处理这些小事,有错当罚。”
墨承影朝破山伸手,将他的金令拿来,递给沈圆圆。
沈圆圆双手抱着金令,看看姐姐、看看姐夫,小脑袋瓜迅速转动,从沈雁归腿上退下去。
沈雁归不放心,要跟上去,却被墨承影拉住。
“咱们且再瞧瞧。”
沈圆圆踮着脚,将门闩拉开,墨承影牵着沈雁归的手,让到旁边,站在暗影里,透过窗户看着外头。
“夫君这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们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京中,或许很多时候,需要小圆圆顶着。”
今日他们肯定是要将江佩蓉和沈圆圆带走的,只是他们很快便要离京,到时候沈庭若放下脸面去求上一求、示一示弱。
毕竟多年的夫妻,江佩蓉心善心软,难保不会妥协回府。
墨承影瞧着小圆圆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太多感情。
他们不在的时候,便全得靠她拦着。
“她才五岁!”
“五岁怎么了?你亲手教出来的妹妹,还能比你差?”
墨承影下巴朝外抬了抬,“你瞧。”
沈圆圆得了墨承影一句“郡主”的承诺,小腰杆挺得梆硬,那小脸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
但她并没有立刻拿出金令和郡主身份,而是一一指出对方的过错,表达清晰、有理有据。
那几位小公子却仗着有家人撑腰,反口诬告,说沈圆圆强词夺理,他们的娘亲便开始指责沈圆圆、要求沈庭重罚。
沈庭自然是想要息事宁人的,没了顾忌的江佩蓉,干脆呛声回去。
“诸位夫人也不瞧瞧自家小公子,一个个站起来比我家圆圆高,坐下去比圆圆壮,带着小厮不曾得便宜,如此无用,不躲起来,还上赶着丢人现眼,实在可笑!”
“令嫒毫无淑女风范,小儿恪守礼数,自然是要吃亏的。”
“礼数?”江佩蓉哼了一声,“贵公子若晓得礼数,能叫人将同窗的书本笔墨丢去池塘?能带着小厮逼人钻胯?朽木粪墙,实在讨打!”
“你——”对方恼羞成怒,“无父无母无人教的外室,满口污言秽语!”
从前江佩蓉遇到这样的事情,只管躲着缩着、任由对方戳脊梁骨,默默受着。
可今日她不忍了。
“这位夫人慎言,我乃圣旨钦封的诰命夫人,你说我是外室,言外之意,是说摄政王有错,还是说诸位阳奉阴违惯了,压根未将摄政王放在眼里?”
刑部大牢又关了一批朝臣,而今这天下,还有谁敢说摄政王有错?
帽子扣得太大。
几位夫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这个话。
江佩蓉目光扫过,继续道: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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