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这里能说什么呢,她自己在听完秋壶说完都是一脸懵呢。
她倒不大相信钮祜禄氏这会儿是来落井下石的,被截胡确实是一件可以称得上丢脸的事儿,只是对于宠爱不衰的李沈娇来说,似乎也就谈不上什么丢脸了。
况且李沈娇本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
不过说起吃酒李沈娇还真有些渴了,她让秋壶把梅子酒拿到跟前来,她打开来闻了闻,酒味儿并不算太重,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梅子香,她不自觉地便笑了。
“闻着比小厨房平娘她们酿的还有香一些,就是不知道醉不醉人。”
秋壶一下子摸不准自家主儿的意思:“那奴才拿到小厨房去热一热?”
见自家主儿点头了,秋壶便预备端着那小坛子梅子酒退下去了,只是她走到一半忽地又停下了脚步:“那钮祜禄格格那里……”
李沈娇对着她摆摆手:“天还冷着呢,外头落雪了吗?何必让人跑这一遭,应景儿?这天气窝在自己院儿里才是最安逸舒服的。叫小路子去谢了,就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对酌吧。”
李沈娇和钮祜禄氏在吃上面确实是难得合拍,胃口都格外相似。
倒真有几分臭味相投的意思。
秋壶得了准话这才又退了出去,小路子得了话便也连忙去了。
书房里李沈娇看着秋壶离去的身影,咂咂嘴,鼻尖似乎还有着青梅味,左右今儿个四爷也不在,那就小酌一回吧。
冷天吃热酒,确实是别有一番滋味。
李沈娇等了等,倒是有些困倦了,趿拉的鞋履悬在半空中,被脚尖脚背微微勾着,书又被李沈娇抬起挡脸,一条腿也没规矩地飞到了圈椅臂上,于是搭在膝头的毯子也跟着下滑,边上绣着的佛手花险些沾上地面。
“嘶。”李沈娇将毯子捞起,离了毯子膝盖似乎也微冷。
……
“嘶。”宋氏那里这会儿正吃痛着呢。
今儿个还真不是宋氏成心的,她今儿个在大格格回来之后便听大格格说了二格格今儿个老早就离去的事儿,后头她特意让柳絮都打听了一回,原来是东院李氏的家里人到了。
宋氏心中自然艳羡了一回,艳羡完自然不可避免地滋生思家之情,后头傍晚用过晚膳她去看了一回大格格,还不是在外头,后头是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踩滑了,这回摔的厉害,伤着骨头了,得仔细将养着。
由府医看过之后宋氏这才叫人去请了四爷来,但她又是个好面子的人,自然不肯说是因为自己心里藏着事儿的缘故,于是便扯了个好听些的由头。
四爷这会儿就在边上看着宋氏的丫头给她擦药酒,宋氏生得很白,不说是冰肌玉骨,只是在旖旎烛火之下总归还是美的,只是四爷坐在边上却仍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等着宋氏擦过药酒了,四爷又起身到外间去看了看大格格,大格格大抵是被吓着了,被王氏哄了许久都还是睁着一双大眼睛。
见了四爷,小姑娘的一双眼睛反倒睁得更大了,四爷嘴里就没有什么软乎话,四爷见状只吩咐了王氏几句便退了出去。
苏培盛就在外头守着呢,见四爷出来连忙上前:“厢房已经收拾好了,净室的热水也已经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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