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丝反叛的意识在他们的强迫下萌生。
“你是!朕的儿子,朕自己心里清楚。”
“父皇爱儿臣吗?”
“朕自然是最爱你的。”
即便是爱,也是可以牺牲的,人们心中的追求是什么?
百姓追求的不过是安居乐业,谁登上大位又有何干系?为何非要是他?一个对至尊之位毫不关心的人,这样的他能成为一个爱国爱民的仁君?他十分怀疑。
“敢问父皇在位这些年,可觉得开心?”
赵元明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语重心长的说:“儿啊!天下百姓需要你,你的瑞王府是一片天地,这整个南充朝亦是一片天地,天下百姓亦包括你的妻儿,太子的目光不应如此狭隘。”
他的话自己也曾经纠结过无数遍,一直都没有准确的答案,若当初夏如画赞同他去触碰皇座,他又会怎么做?若他真的登上大位,把妻子接回来,她又是什么反应?
这些问题无时无刻都是他首先要面对的。
“容儿臣最后再问父皇一个问题。”
“你问吧。”
“骆如的毒是否万贵妃所为?”他问出自己的猜疑。
“是。”他的能力赵元明十分清楚,自己也无须隐藏,他已经不同了,在他们各方逼迫的手段下,原本的纯洁已经在悄悄变味。
随后又说:“朕不干预,也不赞同你去纠缠万贵妃,就如同那些朕无视的贪污官员一般,只是尚未到处理的时机,切勿让情感将你困惑。”
出了正熙宫,赵谨言原来的自信动摇,事情的发展似乎更加扑所迷离,若一个答案,幕后主使是赵元明,那他有无数的手段可以应对,可往往确定是目标,又会觉得他所反驳辩护亦是合情合理,这要到何时才是个头?
朝中左丞相的铁三角,大皇子,二皇子,万贵妃,东方彦御,有些势力的人物也就这几个,还有谁在参与?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总不能平白跳出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物来,若真是如此,这场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
影卫匆匆过来禀告:“主子,太后娘娘召见。”
祖母?莫非是祖母?这场对弈中,唯一一个将所有关系都摘得干净,也就只有她了,她唯一的角色,唯一对他使出的绊子,就是替他丰富后宫,这样的举动又能改变什么?
影卫见他脸色突变,担忧的又问:“主子,您没事吧?是否要回绝太后娘娘的召见。”
这样的拒绝先前也有过,眼前主子明显不在状态,怕是高座上那位又给了不少打击。
烦扰的脸上蓦然肃清,“不必,去回个话,说本太子沐浴过后,到太后宫里用膳,请太后务必要准备好。”
影卫狐疑的歪着头,用膳就用膳,还用如何准备,一声令下,无须一刻钟就能准备好了。
他实在想不通,不过主子的目光让他不敢多问,连忙按吩咐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