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会使用这些,不是文盲。”张捷沉着声音说,她这是把他看成什么了。
夏如画领悟的点头,随即又有疑虑,说:“这些病也是会遗传的。”
“哪那么多废话,要治就治,不治就回去歇着。”张捷厉声斥道。
肩头抖了抖,哀怨的目光瞪了瞪他,这才上前去替伤者做皮试。
小樱终于松了口气,说:“姐姐,你现在可以休息了。”
“还没完呢!”平日小樱很机灵的,怎么今天老是说胡话。
“你不是已经替他们打过针了?”张捷问。
“这只是做的皮试,要看他们有没有过敏反应才可以注射。”夏如画理所当然的说。
张捷只觉得额头抽抽的疼痛,她知不知道这些东西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还有这闲心浪费宝贵的药物做什么皮试。
无须他把心声说出来,夏如画便抢先的质问:“如果不做皮试,给他们注射了也是白白浪费。”搞不好就配上一条人命了。
张捷被她堵得一窒,也没有再生气了,反正她总有你无法反驳的理由。
夏如画也没有所有伤者都注射青霉素,有些伤势轻的就等自行痊愈了,那时候夏有银多严重,没有注射青霉素也死不了,而且这次做的消毒彻底,日后留院观察就行了。
“伤者需要休养的环境必须是干燥干净,房间里保持通风,一个房间最多别超过六名伤员,你们都给我活着,否则对不起我这么费劲把你们治好。”夏如画交代着。
“谢谢公主!”
屋内也多了好些太医,怕是闻讯而来学习的,夏如画也懒理教会他们会引起什么后果,大概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她的行为会对历史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只知道不能有人因为她而死,如果有,那她便尽力医治,这是她的底线。
从白天忙到天黑,夏如画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那边院子角落里,一个瘫坐在地的禁卫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本来也不显眼,只是伤员一个个的被治疗到别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就显得突出了。
“那是死人吗?”夏如画指了指,走上前查看。
手一探,手下的人一声呻吟把夏如画吓得够呛。
“公主,哥哥们都治好了吗?”那人气若游丝的说。
夏如画这才看清她的小脸,这看起来不过是十来岁小孩,怎么就当上禁卫了?
心头一阵压抑,这摆明就是童子军嘛!归根到底都是张捷的错,夏如画怨恨的目光瞪向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去做这样危险的工作?”
“他是队里唯一一个轻功最好的,成为禁卫也是他的梦想。”张捷无视她的目光,反正她就是觉得他是魔鬼,片刻的柔情不过是施舍罢。
“可是——”
“姐姐,先救小九吧。”小樱劝着。
“小九八?你的禁卫有百多号人?小樱,你以前也是像他这么小就出来拿命搏斗了?”夏如画满眼的心疼。
张捷冷着脸解释:“他叫小九,我的禁卫只有三十号人物,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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