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救他们!为什么要推他们去死?”夏如画走到他面前苦苦哀求。
张捷也说不出更多的狠话来,毕竟那些也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只是为难的说着:“你无能为力。”
“我可以,你相信我,如果不尽我的一份力量,我日后心里难安,我一定会量力而为,你就在身后盯着我,好不好?”夏如画柔着声音请求。
她的能力也是见识过的,张捷心头犹豫,终于好似下了决定,正色的捉住她的肩头说:“我要你停,你必须停下。”
夏如画悬着的心情松了下来,仿佛看到希冀,宽心的点头应是。
来到了禁卫的疗伤的院子,这里充斥着血腥味和腐臭味,哀吼声不绝,可想而知里面的情况有多严重。
一进院子,夏如画立即激动的上前喊停太医手上的动作。
“公主,像这样的伤口我们以往也是处理的。”太医说。
“我知道你们古代的金创药,尽管是轻浅的伤口,都无法避免发炎的情况,若是一个运气不好感染了,那他就是死路一条了。”夏如画说。
太医也是愕然,本来伤病这种就没有个万全,哪怕是平日磕破皮,运气不好也是会引起性命之忧。
太医也束手无策了,摊手问:“那公主您有何高见?”
“我需要工具……”夏如画为难,她以前在拓跋珏那里诓来的手术工具全留在了南充朝,这回一时半刻也无法到古羌国找来。
正当她为难之时,张捷握了握她的手,说道:“随我来。”
也没走多远,这个院子是张捷寝宫的别院,来到正殿,打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大门,终于看见眼前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器具药包。
夏如画脸上全是震惊:“你怎么有这些东西?”
“这些你的母亲留下来的。”张捷说。
这样的信息更加震惊,夏如画问:“我妈曾经在东裕国生活过?”
张捷显得为难,“先把眼前事情做好吧,之后我再去请示义父。”
听他说话,这义父和她母亲是分开的两人,如此也说不通,不过她深知事有轻重缓急,只能应声,随即又生起疑问:“有这些东西,那些太医怎么还用原始的手法替他们医治?”
张捷也是无奈,看了看她,觉得她实在太天真了,这些都是花大价钱做出来的,哪能轻易使用,更何况在义父的眼里,死一两条性命根本不值一提,不过这样的话他也不打算说出口,只是催促道:“快些,不是要救那些禁卫?”
被他提醒,夏如画放下了方才的心思,指挥着进来的禁卫将所需品全部搬过来。
另夏如画意想不到的是,这里竟然有生理盐水,虽说她妈妈是个医生,可是在这里造出这些也不容易,突然心头对自己没什么印象的母亲敬佩不已。
翻了翻,夏如画突然惊呼。
她的举动把张捷吓得脚下一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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