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拧眉,思量了一会似乎有些眉目。
他有些犹豫,“初馨是我的女儿,如此是否不太妥当?”
许凌抬了抬眸,啧了啧声,沉了声音说:“想什么呢?你能狠这个心,我也不会允许的,我说的是婴孩易积食,儿科圣手秘密开些清肠的药,适当的给初馨清清肠胃。”
只见赵谨言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的反应把许凌给气煞,又说:“太后替你安排,你把初馨带去,顺势将目光转移到初馨身上,那对象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如此初馨大闹,一切不就迎刃而解?”
他全副心思仍在脑海的半分关于夏如画的蛛丝马迹上,自然没有听出她的隐晦之意,“就算初馨阻止得了一时,也不会影响祖母继续为我纳妃的。”
许凌没了耐性的敲了敲桌面,训着:“谁让你告诉她,初馨是身子不适?我要你以此来大做文章,你从前不也做过类似的?只当是初馨不喜欢这个侧妃为由,让她闹上一会,还怕太后不心软么?”
赵谨言终于恍悟,倒是个好办法,“可这也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
许凌瞪了他一眼,指责的语气说:“你还要多久才能把我的画儿寻回来?”
赵谨言一怔,惭愧的连忙低下头来,他也心急的,只是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否则隔上一段时间来一次,他也是分心不暇。
明白他的担忧,许凌又说:“待初馨长大些,你和她说明,届时让她自由发挥,家里有个活宝,还怕不能一劳永逸?”
一听,赵谨言又觉不妥,“和一个孩童说明?”她能听懂吗?
对他的态度不悦,许凌微斥:“你这是轻视自己的女儿?”
“干娘,和一个孩童说道理,她能听明白?”赵谨言无奈。
“你啊,多些时间陪陪自己女儿吧,别待她以后叫别人做爹,若行不通,你再和淼淼商量也不迟,还是说……你对淼淼有意。”许凌说。
“我对如画的心天地可鉴,就她水淼淼那样的能入得了我的法眼,简直笑话!”赵谨言嫌弃之意表露无遗。
许凌安下心来,又叮嘱:“你册封了太子,便要住进东宫,该行的规矩你都要好好执行,如何应对就看自己的手段。”
“我就住瑞王府,父皇也没有强迫我。”他自然是不愿意的,瑞王府还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地方,有时候光是站在夏如画以往活动的园子,他都觉得是一种美好,大约还能睹物思人。
许凌训示:“圣上没有强制,那是旁人说他仁君之举,你不执行,旁人说的是你恃宠生娇,再往里说便是你枕边没有个体己的,没个能规劝太子的太子妃,你这是想要把时间都花在应付这些琐碎事之上?我的画儿何时才能回来?”
一语惊醒,赵谨言听训的点头,“干娘教训的是。”
“把初馨也带过去,她能帮你。”
“一切听干娘的。”
先前为了安抚许凌的情绪,赵谨言把自己的女儿交由她来照顾,自己也可以省心。
他走进偏房,摇篮里不时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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