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随即眉头一拧,似在纠结,须臾,说:“你说得对,好奇害死猫,看来此地不能久留了。”
小樱默认的点头。
忽然,河边的中年男子大吼:“我女儿不是自尽的,她绝对不可能自尽,是你!是你逼死她的。”
对方也不怕事,直接叫嚣威胁:“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就少吭声,高老头,我可警告你,我舅姥爷可是县令,你就不怕吃牢饭吗?”
“你个天杀的,我要跟你拼命!”高老头红了眼冲上前,场面一时混乱。
忍不住好奇眺望,夏如画努了努嘴说:“那个青年男子肯定不干净。”
开口闭口不是脱罪,而是质问对方有没有证据,句句离不开威胁,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姐姐您是如何知道?”
夏如画突然一笑,“直觉,哈哈,谨言的杀手锏,如今倒是传染给我了。”
那个青年衣着光鲜,好似有些权势,示意身边小厮上前。
中年男子惊呼:“你们要作甚?”
“身为丰源村的保长,我有义务要帮助你安置好你女儿,来人,快把人抬回义庄。”
不远处,夏如画拧眉,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终于忍不住起身,她走过去,一声便喝止了他们的骚乱,“官差在此,不得喧哗!”
这也是从赵谨言身上学来的,百试百灵。
原本混乱的场面一下子被镇住,虽说自己现在是男装,可是娇小的身板少了说服力。
这时小樱从一旁上前,扬了扬手上的佩剑。
小许的锋芒外露让众人慌住心神。
“大人,您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小女绝对是被奸人所害,不可能投河。”高老头好似见到救星一般。
夏如画表情冷淡,俯视着他,冷问:“谁说不可能?你可有理据?”
“小,小女生性乐观,就是再苦的日子都熬得过,加上刚许了人家,又怎会无缘无故投河呢?”高老头说。
“言下你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个佐证,根本不代表什么。”夏如画否决他的观点。
见状,那青年立即上前奉承:“大人英明。”
“那你又如何证明自己和死者的死无关?”夏如画冷漠的态度止住他的讨好。
青年还算机灵,斟酌了片刻便回答:“我和死者不熟,我家是村里大户,他高老头还是我家的佃户,我又怎会和死者的死有关?”
“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死者,且又是死者的老板,这怎么听都有些矛盾,你想表达什么?想表达你是富人,不会杀人?更何况,既然这么不相干,人家死了女儿,你倒是第一时间在现场,更甚至要把死者带走,这又是为何?莫非你家专门开义庄的?”
这样的分析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青年身上,熬不过众人的目光,青年说:“我舅姥爷是县令,我这是替他老人家执法。”
“据我所知,就是县令的职责也仅限于审讯冤屈的死者,你口口声声宣称高老头的女儿是自尽,关你家县令舅姥爷屁事?凭什么抢夺尸体?莫非尸体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