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些受害者府上,婴孩被过分重视,或者将襁褓压住,无法得手。”夏如画说。
“他们既然把人迷晕,又怎会担心这些。”赵谨言提醒。
“你没发现吗?这幕后之人有强迫症,从一开始我便有些觉悟,就算他连襁褓一同盗走,只要摆在他眼前的不是同一款襁褓,他都必须要将其换下来,一样的襁褓,一样的礼金,一样的归还骸骨,这些都是一种病态。”像这样的犯人,在现代可见识不少。
听见她的分析,王捕头自知自己和她的差别,作揖请示:“请大人吩咐。”
“影卫也不是神人,眼下他们不便过分暴露,只是我希望打探的队伍分两队,一队是正式执行的,一队是混淆视听的,你无须向他们言明,只是找几个你真正信得过的发派正式任务。”
“莫非大人是怀疑府衙里有奸细?”可那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只是王捕头也不敢质疑太多,毕竟她的能力有目共睹。
“事态紧急,我也只能先小人后君子了,任何可能都不能忽略,哦,最好是找几个家里没有债务的,那样凶徒比较难控制他们。”这些办案手法可都是在现代从艾伦身上学来的,而且效果显著。
听出她言语的谨慎,王捕头心头稍微放松,只要不是出现内奸便好,他由衷的称赞:“属下谨遵大人吩咐,若是从前能得到大人您的帮助,那便少了许多无辜冤魂。”
夏如画睨了他一眼,心中耿耿于怀,“听说你们私底下都觉得我不够谦虚了。”
“大人您说笑,属下是对大人您心服口服的,更何况大人您本来就英明,才能出众。”王捕头向来不够圆滑,这些全是出自肺腑。
“就是说啊,我这般劳心劳力的办案,赢了还不让人嘚瑟,这叫什么事。”
不必谦虚是自然,只是也无须嘚瑟吧,她的能力早就响遍整个天下了,王捕头神色无奈的僵了僵笑意,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天色已晚,夏如画顺手将案宗拿起,打算将案子拿回王府研究。
赵谨言立即按住她的小手,不悦的问:“你想作甚?”
“把案子拿回去慢慢看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还看?这一个时辰她就坐在位置上,上面的案宗来回至少翻了十遍了,还看?!她就不觉得头痛吗?再翻也不会跑出个凶手来。
“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她这样全副心思都在办案上,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往常早就喊饿了,看来得转移她的注意力才是。
“谈什么?你说呀。”
他睨了一眼一旁的夏有银和廖清风,俯身在她耳旁低语:“回府我再跟你慢慢谈。”
“怎么那么神秘?”见他态度坚决,夏如画只能妥协,“罢了,反正该知道的都在脑海里了,回去慢慢琢磨吧。”
听见她的心思,赵谨言只觉无奈,他为何有种焦头烂额的预感。
晚膳过后,回到他们的寝楼,夏如画目的分明的直接往书案上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赵谨言立即将她拉到一旁坐下,正色的说:“我们必须要制定一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