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认真的表情,夏如画跟着紧张起来。
“你要办案,我不反对,可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总要留点时间给自己。”重要的是总要留点时间给他吧,这一天他脚都要站酸了,也不见她关怀一下。
“我留了呀。”夏如画一脸懵然。
赵谨言脸上平淡,心里头已经急疯,他耐着性子问:“那我呢?今日你和我说话都不过十句,你就不留出些时间来关心我?”
夏如画歪头想了想,不明的说:“我们以往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一起办案的,现在我们十二个时辰都朝夕相对,我何时不留时间给你?”
“朝夕相对不是这么用的。”赵谨言表情严肃,双手环胸,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不是吗?夏如画一脸疑惑,抬眸看了看他,为何总有种上学时被教授罚站的错觉,幸好他长得比那些教授好看多了,她直白的说:“你挑明了讲,我没听懂。”
挑明,这些话叫他如何挑明?他恨煞那个天杀的食人族,就是要不让他好过的。
赵谨言掩嘴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总要留些时间让我好好疼爱你啊。”
夏如画杏眸圆睁,瞪了他一眼,咬了咬樱唇,为难的说:“这案子紧要,你怎么还能在此时想到那些去?”
想哪些了?找出凶手固然重要,可他们增进感情也十分重要,赵谨言深呼吸,耐着性子引导:“今日那家主母的境况是否十分可怜?”
“哦,自然可怜,这唯一一个孩子都没了,我真的很同情她。”
他清了清喉咙,腰板挺直,俯视她的天真小脸说:“那我呢?为夫刚新婚大喜,这白天为案件操心是本分,可回到府上你总不能还一心在案件上,你忘记你答应祖母,要让她抱曾孙呢?”
夏如画欲言又止,咬了咬唇低下头。
她的反应全都被赵谨言掌握着,他晓之以理继续引导她:“眼下你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发现,更何况我常说要你劳逸结合,许多时候你不也因此得到更好的空间来梳理思绪?”
“可是……”夏如画仍为难的考虑他的话,须臾便否决,说:“不行,你一跟我亲热,我便头昏脑涨的,哪还能梳理思绪。”
他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又是清了清喉咙,平淡的说:“那只是你还未习惯,日后习惯便好了。”
看着他的一脸正色,确实不像有阴谋的,也是两全其美了,她终于妥协,“好吧,就暂时先听你的。”
“唉!”赵谨言状似忧伤的叹息。
“我都应承你了,你怎么还唉声叹气的。”夏如画不满的扁嘴。
“还记得几天前,你在祖母面前许下的承诺,你说要对我千依百顺的,如今我事事以你为先,就是要你答应我这小小的要求,你都推三阻四的,唉!看来为夫在你心中的地位,果真一般。”他神情黯淡,句句真理,实在叫人无法反驳。
夏如画自觉理亏,咬了咬唇,撒娇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那你想如何?”
“我们约法三章,晚膳之后便不再讨论公事。”这不光是他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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