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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夏如画有了饱腹感,原先许凌的耳提面命早就抛到天边,她懒得理会宴会上的谈笑风间。
她放慢了进食速度,和赵谨言彼此无声的眉来眼去,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都能甜蜜旁若无人般。
只有赵谨言才明白,他们表现出的羡煞旁人,不过是夏如画在向他感叹菜肴的如何可口,他心头满满的无奈。
本不该好奇的夏如画,不经意的瞟到坐席上的高贵妃,咀嚼的动作忽而顿住。
她探了探头看实了一眼,随即眉飞色舞的向赵谨言打眼色。
“夏姑娘和三弟的感情着实深厚,这还在席间便眉来眼去的,真是让大哥好生羡慕。”
夏如画在赵谨言仍惊恐的神色中欲言又止,他少见出现这样的神色,还是乖乖听话吧,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头。
许是赵元重有了几分醉意,加上前些天的屈辱,他继续讽刺:“夏姑娘堂堂府衙知事,解决疑案不下数十宗,百姓间传颂你的才能非神人莫属,莫非这大殿之上也有你才能可发挥之处?不妨让大哥开开眼界。”
一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让夏如画不知所措,她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赵谨言。
见她犹豫,赵元重哪能放过这样打击对方的事情,迅速的上前挡去她的目光,又说:“这场本就是家宴,夏姑娘无须拘谨,就跟寻常百姓家里一般相处即可。”
赵元重把原本不显眼的小事化大,高座上的天子也不好出言斥责,他挂起慈祥的笑脸柔声问:“画儿,可是当真有话要说?”
夏如画看不明白状况,一脸凝重的微微点头。
“和朕有关?”他又问。
杏眸一转,细细的思索一番后,摇了摇头,说:“也不算和您直接影响。”
“哦,那你便畅所欲言吧,不碍事。”与他无关,那就是看别人的好戏了,他最是乐意。
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等待着她的话语,只见她好几次深呼吸,有了心理准备的上前。
她来到高贵妃的跟前,小手笨拙的作揖,又觉不对的福了福身,说:“贵妃娘娘,须知道果酒虽浓度不高,可您高龄怀胎,饮酒对胎儿不好,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些无伤大雅的语言,自以为表现良好的,看向赵谨言求表扬,后者顾不上挡在前头的赵元重,立即上前将夏如画护至身后。
他们方才来回暗示,意思比较笼统,赵谨言只是明白大致上的意思,因为十三弟之事,私底下他曾调查过高贵妃,只是后宫妃嫔多有歹心,不足以奇怪,更何况高贵妃的后台实力雄厚,想要绊倒,非一日之功。
如今听夏如画的断言,旁人或许会质疑,可他太清楚她的能力,若她断言无错,那么接下来便又有大戏可看了。
果不其然,高贵妃不知生气还是惊慌,稍微晕厥了一瞬,身旁的嬷嬷立即指控:“放肆!你这是在诬陷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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