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平日,夏如画自是据理力争,向他们反驳到底,只是今日面对的可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能一句话,判人生死的帝王家。
她躲在赵谨言的身后,就连目光都不敢瞟一眼。
这样强烈的信息让众人大气不敢喘,在场的除了震惊的目光,还有三两疑惑的,只是场面气氛紧张,见惯大场面的他们自是懂得看眼色。
“怎么了?有喜也是坏事?”夏如画在他身后嘀咕。
“晚些再与你说,眼下先全身而退为紧要。”赵谨言保护意味十足,目光瞪视着所有投来目光。
高贵妃不是普通角色,她和太后是本家旁支,虽和太后感情冷淡,可高氏在朝野间举足轻重,就算真要动手,也不应该由夏如画来做枪头鸟。
夏如画只觉得自己这次又嘴巴坏事,她怎就管不住自己呢!道什么喜,这是她该多事的?!
这让她联想曾经在电视剧里看来的场景,莫非这是要治她的罪?说实话也有错咯?
哎哟!自己最怕就是遇见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物,偏偏自己就是爱上他,这是天要亡她!
“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夏姑娘这是在诋毁臣妾的名节。”
从刚才开始便一脸阴森的赵元明终于开口:“今日家宴朕很是尽兴,孩子们都回去吧,贵妃和画儿方才有些误会,你们留下,朕为你们解开误会,否则日后见了面,多有怨怼就不好了。”
天子发话,就算一众旁观者有心好奇,也不敢逗留。
众人散去,就连侍奉的内监都退下,奢华的大殿之上只有五人,两方对立,坐在中央高座的赵元明许是缓和了情绪,方才的阴鸷神色消失,只是仍是阴沉着。
“画儿,你无须害怕,且上前来说话。”赵元明唤道。
“父皇——”
“谨言,朕对画儿甚是欢喜,你且无须担心。”他不容拒绝的沉着声音说。
这怎能不担忧,她本身的心结就是恐惧权贵,这已经给她造成不可磨灭的坏印象了。
不过他同是男人,明白这样的事情无法容忍,既然无法回头,那便趁此机会把毒根拔掉吧。
“如画,你把你的观点如实说出,别怕,有父皇在,没人可以伤害你。”赵谨言柔声哄着。
那边贵妃和嬷嬷不同原先的底气,许是赵元明没有立即表态,更是表明对夏如画的喜爱,这代表什么?
不过在这深宫之中见惯风雨,高贵妃又怎能如此轻易被打败,她坚信自己没有怀胎!
有了后盾,夏如画这才从赵谨言的身后出来,说:“虽说髋骨变大不能说明实质问题,可若你不是怀胎,恐贵妃得了不治之症。”
倒不如得不治之症呢!高贵妃目光惊恐,她若是怀胎,等于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什么髋骨变大?如何看出?”嬷嬷质疑,维护般的将高贵妃护在身后,面对天子威严,仍能做到忠主,也是有些胆识的。
“敢问嬷嬷可生育过?”夏如画问。
“她是贵妃的乳娘,自是生育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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