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直觉他们一定有什么在瞒着她,“不会留下后遗症吗?”
“很严重的伤……”玉树弱弱地道,“但是还好,我比较命硬……临风……我已经传讯让白家影卫全数赶来,休养期间,你全权调遣,务必保护好这一大家子人……”
“哥……”临风只是哽咽了一声,继而点头,郑重道,“你放心,我不会给哥丢脸的!”
看着玉树这类似于临终遗命的样子,白非墨慌了神,“你不是说没事吗!为什么……”
“王,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有大麻烦了。”玉树坐了起来,“我没事,但是这种情况之下,若是有高手前来,我们一定抵挡不住……”
“因为接下来我所查探到的,对于他们来说,或者是我们来说,的确是了不得的大秘密……”
他一瞬间仿佛恢复了神采,扬扬下巴,示意所有人都出去,“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只能对王一个人讲……”
临风吃了一惊,“我也不行?”他是玉树的亲弟弟,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瞒他的。但是他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转身带着人出去了。
他哥不让他知道的必定是有他的用意。他现下所要做的,是加紧布防,小心保护白非墨的安危。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玉树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代表是十分严肃的事情。他甚至等不及等到自己伤势好转,就一定要先给白非墨打警示。
“我寻着香味过去,一路跟到西南……果然在鬼方之境找到他们……”
“鬼方?”
“是,我赶到时,一路跟随到老巢,很像是鬼方某些宗教……那里关押着许许多多的人……根据他们的说法,都是合格的人……”
白非墨想起了祈风的话,那时候他也说有很多的人被关押着。
“是为了什么?要他们的心么?”白非墨记得祈风就是被剖心结果又说不合格的人。
玉树摇摇头,“尚且还不清楚,但是很邪门,类似于邪教组织。我看到有许多带着面具的斗篷人,在四处巡逻。”
白非墨点点头,斗篷人她见过。
“我潜入了他们的地方,看到了桌上有几本记录本……那个记录本看起来很重要,几乎每一个像姓郭的那样都要给斗篷人一本,斗篷人从头看到尾,看完就销毁了……然而我只看了不到一刻钟,我便被他们发现了,那些斗篷人武功非常高强,避无可避。不到两个回合,我就受伤了……一路逃回来,到了云南境内,才摆脱了他们。这才能给你们写信报平安。”
“你记得上面写了什么吗?”
“是所有关押人的情报登记。记录上,所有人来自天南海北,身份各不相同,有老有少,各不相同,若要强说相同点,根本就看不出来。”
“但是很奇怪,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相同点……说到这里,玉树适时地看向了白非墨,“他们每个人都是之前受过或大或小的变故。我看到记录里面,有溺水被救上来的,有跳井自杀的……”
白非墨眉毛一挑,好像脑子闪过一道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