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疲惫。她支着胳膊肘在桌上,左手去捏自己的眉心,“他们要抓珠珠,还要抓我……这件事真的让我伤脑筋……”
一回上京,居然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这么多的麻烦找上门来。祝闻音的针对,皇帝的病症,祝之秦想要合作,这些她都能应付的来,万事小心即可。
可唯独昭阳的师父和珠珠的师父,这两人在密谋的事情,却让她隐隐感到不安。
“昭阳在门外……”倜傥善意地提醒,“已经一个时辰了……如果王想要……”
“别管他……”闻言白非墨却没有过多表情。现在什么眉目都没有,问昭阳也是徒劳,还可能落了下乘。昭阳……昭阳……这件事未必就不是昭阳引起的。
“如果非要查这件事的话……其实珠珠也不是不可……”倜傥低下了头,“虽然我这话王不爱听,但是……情况危急……必要时还是得……”
白非墨摆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倜傥适时地闭嘴。
然而看见白非墨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的眼里有一点火光在跳跃,“你说得对……这些天的事情都在告诉我……珠珠的事情如果不解决,也许将来会对我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害。也许珠珠只是一个诱饵……”白非墨眯起眼,想到这个可怕的猜测,她的心都在震动,“可我不能也把她作为诱饵。一切等玉树回来再说……”
“是。他已经去了一个月,早上还捎信来,然而有关之事一字也没透漏……”说完倜傥抬起头,看白非墨,见她神色微动,想必明白他的意思。
一字未曾透漏,要么就是毫无消息,但是没有用的消息也是消息,不至于一点都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只有一种可能,事关重大。
白非墨站起来,这件事对她来说非同小可。敌人的目标不知道是什么,敌人的目的也不清楚。他们就究竟要什么,如果不搞清楚这个的话,单单照看珠珠,加派忍受保护白非墨这些都将徒劳无功。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你这几天千万看好了珠珠,江乾和佘畅那边我会亲自跟他们说的。”一方面是因为珠珠和这两个很能玩得来,必要的解释是应该有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的确应该要提高警惕。
玉树的归来让白非墨吃了一惊。原因无他,因为玉树是负伤归来的。在白非墨的印象中,玉树几乎没有输过,除非是众多高手截杀,一如四年前那样。
玉树的伤势十分严重,然而白非墨却不清楚他到底伤了那里。就连本该在祝虞那边待命的临风,听到消息也赶回来了。
玉树回来的那一天晚上,临风风流倜傥三人一起为他疗伤,然而却只字不提。白非墨知道他们是为了她着想,不让她担心。
然而白非墨怎么可能不担心。几乎是在凌晨,这颗心揪了整整一夜之后,三人终于出来了,然而面色都十分凝重。
“大哥伤已经好了……”临风勉强扬起一个笑,“他不会有事的,休整几天就会好……”白非墨听得出他话语里的沉重,只是推开门,玉树正当在床上,衣物已经换过看起来光彩照人,然而那血色全无的张脸却出卖了一切。
“真的伤势不要紧吗?”白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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