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很奇怪。皇帝这不是给明月党一个契机吗?这不是在鼓励他们蠢蠢欲动吗?
”
“帝王心难猜啊!
”昭阳摇摇头,表示他也看不懂。
“这就又说到了一个问题。太子和明月……既然皇帝与你知无不言,你瞧瞧,皇上的心思是怎样?
”
昭阳摇摇头,“难说。”
什么难说,不至于一点都没有?肯定是不肯说。白非墨仍旧不死心,“那么就说说你自己的想法吧,你站在谁那一边?这样总不难说了吧?”
“中间。”白非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听他这样说道,“危险的事情我也喜欢。”
靠,这不是在偷她的话嘛!摆明了她不说他也不透漏一点想法的意思嘛!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非墨只得低头道,“虽说明月党蠢蠢欲动。但这或许是皇帝的制衡之术,在我看来,他还是很疼爱太子的。”
“留着太子党未必不是对着明月党的制衡之术。”他把酒杯放到桌上,莞尔一笑。
言下之意,明月党坐大是迟早的事情,太子党如今不过一时的辉煌。究其根本,皇帝还是偏爱明月。
“我站明月公子。”
白非墨一瞬间沉默了,他刚才说什么?他站明月是吗?
“你是当真的还是……”昭阳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她讲这么重大的事情。
“你站太子有多真,我站明月的真就有几分。”
好吧,白非墨自己是真心站太子的,但是他万一以为她在骗他,再给她一个假答案,那她还真分辨不清楚……
“你不可能站明月。”白非墨笃定地说。今日之事,是他叫白非墨把信封烧掉,那明显是为了毁尸灭迹,是为了崇文馆,就是不想让太子也受到牵连。
白非墨还回想起来,在原著里,后来太子昭登基,天朝倾颓之际,是他为明德皇帝也就是太子照四处奔走。白非墨可不相信,他会站在明月这边。
“你不可能站在明月那边的。”她说,“你真的肯定站太子。”
“难道你真的站太子?”昭阳又倒了一杯酒,笑道,“你这是欺负我。今天你为赵允贤出头,给了太子党沉重的一击,现在你却跟我说你站太子?哦!就允许你打着太子的名义,做着有利明月的事情。却不允许我什么都不做,但却真心实意明月这边吗?未免强盗逻辑。”
白非墨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我承认今天这事是临时起意的,我原本并不想站在明月那边。但是赵允贤的事,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在想,是时候需要为她做一点什么了?我全然没有考虑过其他事情,我是忽然想这么做,我就这么做了。赵允贤能够为了正义抛开生死,我未必不能把个人利益丢两边。
昭阳挑了挑眉,他的口气倒是吃了一惊,“哦,我倒是低估你了?”
“所以我一定是站在太子这边的。”白非墨坚决道。
“不会变吗?
白非墨顿了一下,“不会。太子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所以我不会变。”
“别说的那么笃定,凡事都会变化。更何况是皇储这样的大事呢。”
“你说这样的话叫我心慌。那你倒是说说,太子有什么把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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