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这西沧太子才刚刚登基,余大将军就要整军回朝,西沧朝野局势说不定还得整么变,这被封了王不甘心的几个皇子,谁不是等着这将军府的大小姐出府,来个英雄救美做个东床快婿,这次,只怕又是哪个公子哥自导自演的小把戏!”
华辇右侧的气势强硬刚毅的男子轻笑了一声,满是不屑:“要是我的话,就直接劫了罢,小青年情情爱爱的把戏最麻烦了。”
纱帐内的男子轻笑一声,“右军这性子甚得我心呀,”慵慵懒懒地伸手拿了一串葡萄,指节分明线条如玉,“回去赏你一盒狮子头!”
只见被唤作右军的随从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看向左边的男子:“左军,主子什么意思?”
先前说话的男子一脸鄙夷,睨了一眼容貌冷酷眼神却是呆萌不解的右军一眼,“核桃,补脑!要是这将军府唯一的嫡女都和卖菜老妪一样好劫,你让余大将军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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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
“臭小子,拿命来!”
持斧劫匪气得脸色铁青,怒吼一声,挥斧向马上少年冲来。
“大胆狂徒!住手!”
马车旁的树林中,突然一声断喝,伴着急促脚步声响,林中摇晃不止。
突然,风起。
呼!
一大片粉色花瓣飘飘扬扬从林中飞出,花雨中一道人影破林而出,一套华丽的剑法之后,在路侧一棵巨树的树腰上落下身形。
白衣如雪,长发如墨。
树上那人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对剑眉,双目明亮,左手负于身后,右手将一把雪亮长剑横持在胸前,单腿站于树干上,衣袍飘摆,长剑在日光下灼灼有光,很有几分大侠风范。
居高临下的俯视众人,白衣大侠淡淡轻咳一声,便要开口。
四个劫匪看到此人,顿时眼中一亮,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持斧的劫匪抬脸看向树上白衣大侠,“你、你、你、想、想怎样?!”
“哼!”白衣大侠冷哼着伸直手臂,长剑轻描淡写地空中一划,“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打劫!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剑芒闪过,破空而出。
“哎哟!”持斧大汉顿时手捂胸口,斧子脱手,高大的身体跌坐在地,露出无限痛苦之色,“好……好、好强大的内力啊!”
“哼!”白衣大侠又哼一声,手腕翻飞,长剑如虹,又是几道锋利的剑芒。
“啊!”
接连的三声惨叫,剩余的三个劫匪齐齐倒飞出去,跌倒在地,狼狈至极。
四个劫匪顿时变色,脸上嚣张气焰全无,个个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爬起来,跪地求饶,“大侠武功盖世无双,小人只是一时糊涂,请大侠饶命!”
“浪子回头金不换!”白衣侠客倨傲地俯视四人,“念在你们初犯,这次就饶你们不死,若有下次,小心本公子砍下你们的脑袋,滚!”
“马上滚,马上滚!”四个劫匪如蒙大赦,迅速起身。
锐风,突起。
车厢内,兮若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暗淡的车厢内,那眸如夜星璀璨。
“迎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