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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战只顾看着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似乎不曾注意到她的话。宋泽叹口气:何必解释这么多,我这是对谁说呢?
“温大夫,温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
宋泽兴奋地转头,看着药房的一个男子正苦苦哀求温大夫。
“你不上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看着男子穿着打扮,也不是富贵人家,若家中夫人真的重病,还怕温大夫不带上我?”
寒战这些天多少也了解宋泽的心思,明白她应该是不会上前打听情况的。以往几次,都是直接给钱了事,也不管其中到底什么缘由。
寒战走进药房,便见那男子哭求温大夫,只是温大夫今天正好轮诊,虽说现在客人不多,但是要外诊也是不便。
那男子的夫人似乎病得很厉害,只能卧床养着,下地都不能,更别提要过来问诊了。
寒战看着他穿着,的确不算华丽富贵,但也是干净整洁。
“温大夫,我和我家夫人昨日才成亲,今早本要去拜见我爹娘的,可谁知她就卧床不起了呀。我请了我们村的陈大夫,他也是无可奈何,便叫我过来找您,温大夫,如今只有您能救我家夫人了!求求您了!”
温大夫将跪着的男子扶起来,说:“陈大夫与我是故交,他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既然他让你来找我,我便去瞧瞧,只是这......”
寒战说道:“温大夫先去,我已经叫店里的伙计去请王大夫过来坐堂问诊了。”
温大夫点点头,便收拾药箱。那男子抹了抹眼泪,扶着他走出去。
“叫那个小子和我一起去。那小子的马车更快一些。”
宋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叫上马车,便与寒战一道跟着走了。
路上的时间那男子便把家里夫人的病情给交代了。
这男子叫王哲,家里也有几亩田地,生活过得还算安乐。不过年纪已经二十有七,一直想考个功名傍身,却名落孙山,屡战屡败。他说不愿耽搁人家姑娘,就一直不曾娶妻,但是今年遇到了心仪之人,便是如今的夫人,也不再去求什么功名,只听从家里安排,准备在家务农,和和美美过日子。
谁知道昨日二人刚刚礼成,今早新娘子便卧床不起,口吐白沫,王哲吓坏了,赶紧找了村里的陈大夫来医治,却也束手无策。只好来到德仁堂求助温大夫了。
原委刚刚说完,马夫便拉了马缰,原来已经到了。
王哲掀开帘子一看,果真到了村门口了,惊叹道:“这...这也太快了吧。我赶了牛车,也走了一个时辰呢!”
温大夫见怪不怪地说:“王公子还请引路。”
王哲收起下巴,为马夫指路,大约一刻钟就到了家门口,喜字红绸挂满了房梁台柱。宋泽与寒战尾随着来到二人的婚房,一对红烛早已燃尽。宋泽抬眼往里一看,竟然是她!正是上春园被赎身的芍药,原来竟然就是王哲将她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