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什么干什么,至于之前厂子里贴下的封条,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法律意义了,完全可不必理会,她立马让人打撕封条发货,同时给一群客户打电话。
忙完了这一通之后,坐在办公室里,定了定神,她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汪国平家里势力那么大,可以说在西城区没有几个人能动得了他们,怎么现在说被纪检委带走就被带走了?倒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突然间,陈豪刚才在电话里说过的话犹自回响在她的耳畔,“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难道,是陈豪做的?可是,他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量?”水柔脑海里就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陈豪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而已,据说家里父母双亡,孤身带着妹妹过日子,他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不,不可能是他。”水柔暗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陈豪身上去呢?!
摇了摇头,暂且先把这件事情放下,开始忙了起来。金娇服饰这些天以来遭到汪国平这个无赖官员的打压,已经大雪封门推不开了,举步维艰,现在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必须要抢抓时间,要不然,以前的客户都快跑光了。于是,水柔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去了。至于是谁收拾了汪国平的事情,暂时间,她倒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有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或许,是做多了孽报应临头了也未可知了。
汪国平被四个纪检委的人前二后二地夹着,一路上磨着牙往下走,还在那里嚣张呢。
带头的那个纪检委的干部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汪局长,到了地方,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把你应该交待的问题交待清楚。我知道你家里有些势力,不过,你更应该清楚,在我们眼里,你所谓的后台和背景,是没什么用的,明白么?并且,凭举报人举报的那些罪名,恐怕,判你个死刑也不为过。”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又刻意与旁边的几个人拉开了距离,所以,身畔的干部并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声。
听到那个纪检干部的话,汪国平心下狂颤,脸上登时一片死灰,终于知道大难临头了。他自己做过什么当然清楚,这些年来,吃拿卡要,无恶不作,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工商局长,现在通过各种渠道贪腐得来的钱至少几千万,他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也不是不懂法,很清楚,自己的罪行恐怕最多能判个死缓,搞不好就是死刑,那个纪检干部说的确实不假。
想到这里,他的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筛起糠来。
“我,我要上个厕所,我尿急。”眼看已经到了一楼,汪国平就叫了起来。
“这点儿出息。”那个纪检干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旁边有个纪检干部就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去那边的厕所。”
随后,两个人就来到了大厅的男厕这边,汪国平钻进了厕所里去,那个纪检干部就守在厕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