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竹开始浑身发抖。
顾容昊明明是想让她哭的,以为她哭出来就会好受些,可她非但没哭,反而全身开始如筛糠一般颤抖。
“简竹!”他惊呼一声,迅速将她拦腰抱起放进了水汽蒸腾的浴缸。
浴缸里的温度有些烫人,可放她下去以后看着她安定的模样他才确定她没事了。
顾容昊很快除掉自己身上的衣衫,也坐进浴缸里紧紧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笑着转头看他,“我没事,我挺好。”
不知道怎的,看着她笑,他反而越发难过起来,只能更紧地抱着她道:“你有我,你一直都有我……”
下午简竹一直是在昏睡当中度过的,与她不同的是,顾容昊虽然就在她身边,可他还是疲惫得一点都睡不着。
她的梦里似乎也不安稳,时不时一声轻哼或是翻身的动作他立马就睁开眼睛去看她,待确定她没事、她就在身边,他才万分疲惫地闭上双眼。
再次醒来是在模模糊糊的深夜,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除了空调换气的声音外,她的耳边,便只有他不断喃喃的声音了。
简竹有些迷糊地睁开双眼,偏了偏头,才发现他绵密的细吻正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上面。
他的声音极轻,也不知道是这样念了多久,仿佛咒语一般,只是想让她安心,又或许,他不过一遍遍地念给他自己听,好以此证明,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顾容昊的动作一顿,借着细微的光亮看清楚她睁开的双眸,才确定她真是醒了。
他的唇瓣离开了她的眼角,她才感觉到一丝微凉——哦,原来刚才她哭了,因为在梦里梦见了很悲伤的事情,梦见她所有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个离开,所以他固执地用自己的双唇和唇的温度温暖她冰凉入骨的灵魂。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的声音沙哑,却抬起自己的小下巴轻轻吻上他的唇。
顾容昊起初只是任她亲吻,待那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越演越烈最终侵蚀他所有毛孔时,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简竹闭着眼睛承受,巨大的黑暗里,她感觉自己被用力撕开,再到猛的填充。
这种饱涨的感觉,一点一点摩擦过她最柔软炽热的皮肤,但完全将她占满,仿佛整个人都不空虚了,只剩耳边难耐的轻吟和他满足的叹息声。
顾容昊在她身上定了几秒,她太热也太紧,每一寸的拥有都仿佛要他的命一样。他没有任何迟疑,才占满又向后退了出来,一点一寸,摩挲的是她的灵魂,却折磨得他想要尖叫。
“老公!”她在热烈的涌动中轻声唤他,嫣红的小嘴咬上他的耳朵。
他每次听见这亲密的称呼便觉得一切都太过美好,他希望她是的,她必须是他的,就算外人不认家人反对,至少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妻子?
当这两个字浮现在他脑海,他才猛的一惊,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当她是他的妻子。
因为是妻子,所以他肆意地伤她的心,肆意得与形形色色的女人纠缠就是有家不回。
原来他真当她是自己的妻子的。
因为有她在家,因为知道就算他对她再怎么不好她也不会离开自己,因为知道就算自己彻夜不归也终会有个小女人来找他回家,所以他肆无忌惮地伤害着他的妻子。
“小野猫……”情动无法自已,他转过侧脸,用力吻上她双唇。
简竹又痛苦又难过,双唇被他紧紧含在嘴里,身下亦然,他每动一下都像是牵扯住她心底最柔软的一切,起初是九浅一深的普通节奏,到后来越来越快,他索xing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背对着抱在怀里,好像小孩把尿一般用力到她崩溃。
简竹浑身一个激颤向床边栽去,顾容昊便也乘胜追击,用力从身后贴上她,真就用力将她拱到了床下。
一场酣战,从地上到墙上,再到瓷砖冰凉的浴室。他一次次将她填满,一次次浇灌,直到她涨得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他才在急速的动作中送她前往天堂。
简竹越攀越高、越攀越高,在疯狂的颤栗中无法抑制地哭出声来。
……
京城的电话打到边城温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
温礼乔其实不放心将简竹扔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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