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想到此连看师兄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这老天终究还是残忍的,赐予了师兄美貌却让他这辈子只能不完整的活着。www.Pinwenba.com
看师兄这样,最起码也混到了总管的位子,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是诺羽当然不知道甄珍的想法,他还在等一个确切的答案,虽然他知道甄珍没有理由拒绝自己这个丰厚的条件,但是这女人心海底针,这会儿甄珍估计正在大海里捞针呢。
“那咱成交吧,但要是不成功的话,师兄要我办事我也只能说一声无能为力了。”
甄珍虽然同意了,但还是将了是诺羽一军,是诺羽轻笑一声,怕是这自作聪明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那就继续把戏演下去,只用师兄的身份。
“那咱击掌为盟,若违誓言,必遭天谴。”
“光击掌可不行,咱得写下来,到时候有纸为证也好对簿公堂。”甄珍一本正经道。
这里最高的公堂就在她面前,她居然还能有这要求,不知者无罪吧,想想甄珍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指不定悔到肠子都青呢,到时候想毁纸灭迹的人肯定是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是诺羽当然很乐意见到甄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心里小小的暗爽了一下就从伏案上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甄珍刚准备劝阻,可想了想,师兄都是总管了,拿点皇帝老头的笔墨用用这点权利还是有的,自己也不用太小心了,毕竟这师兄入宫时间比自己长,自然不会鲁莽行事。
只转眼功夫是诺羽就把盟约书写好了,甄珍看着他那飘逸的柳体字,整个人眼睛都直了,古人云:“字如其人。”果然不是随意糊弄人的。
轮到双方按手印了才发现这养心殿里压根就没画押用的红印泥,甄珍就差把手指咬破以血捍卫盟约了。
是诺羽看着甄珍,一身被墨汁浸染过的“夜行衣”、那条昨晚褪色的腰带还系着,也不怕再变小花猫了。对了,墨汁,就是它了。
有了这个想法,是诺羽就开始动手磨起墨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磨墨,可磨了半天也没见墨汁变粘稠。甄珍在一旁看着师兄怪异的磨了半天,忍不住问了一句:“要帮忙吗?”
是诺羽虽然觉得有些丢人,可这君王还是要尊严的,又很卖力的磨了起来。
甄珍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砚台就开始磨了起来,片刻后墨汁就粘稠了起来,似是炫耀的在师兄面前晃了一圈。
是诺羽咳了咳以遮掩尴尬之意,甄珍当然不会去拆穿,适当的给点面子她还是知道的。
一式两份,按好手印后甄珍就小心翼翼的把盟约书藏在了怀里,有了这张纸自己救出珍儿的把握也就更大了,这一日不救出珍儿,自己的内心就多一份煎熬,也不知珍儿在那黑暗的地方受了多少罪。
师兄也算是宫里的太监头子,那天牢里的人应该会卖他面子的,要不再加个附加条件,不然自己指不定吃多少亏呢。想到这甄珍又把盟约书掏了出来。
“师兄,我能有个附加条件吗?要是你肯帮忙,我一定对你要求的事尽心尽力。”这会儿也算是有求于人,甄珍自是诚恳。
是诺羽知道甄珍先前小看了自己,现在能求自己帮忙,肯定是端正了他的位子。看来这丫头还是蛮聪明的,本来还想和她闹着玩玩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身份。
于是,他正了正衣冠,摆出一副君王该有的架势,回道:“但说无妨。”
本来还想费些口舌的,没想到师兄这么容易就松了口,甄珍也是始料未及。
“我参加选秀时曾无意害一个人被关进了天牢,不知师兄可否帮我去天牢那通融通融,让我去看看她。”
“既然是你害的,你去看了又有何意义?”
甄珍听了是诺羽的话,一咬牙,道:“我定会想法子救出她来,不会牵连师兄的,而今只求师兄能让我见她一面。”
是诺羽知道甄珍心里定是背负了许多,可为什么她不直接求自己放了那个人却只是要求去天牢探望?她一介弱质女流,能有什么方法救出关押在天牢里的犯人?
难道……她想劫狱?
“师妹有何救人妙计?”
“待我熬到殿试面见当今皇上,我定会为她澄清所有冤情。”
面见当今皇上?那自己又是什么?这宫里的男人不就只有一个吗?难道说……她没把自己当男人?
自己这装束怎么看也不像是阉人啊,再说一个阉人又怎么能帮到她这些呢?肯定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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