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很谈得来。
“你……你把厉柏川怎么了?”
她厉问。
他的面色诲谟高深,“听说他在追求你——你没告诉你他你是有夫之妇吗?”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她急啊,这个男人很小气的,不会放过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异性。
“我说了,我要你生孩子。你要是不生。我就让他消失……蔚鸯,你听好了没有,我对你别无要求,只要一个孩子。你不满足我,就一定不会有太平日子过,但凡和你走得近的人,都会倒霉。如果你同意生,生完后,你爱干嘛干嘛去,我不拦你……一句话,你到底生,还是不生……”
这绝对是一个疯子,精神肯定有问题。
同时,蔚鸯更知道,他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到。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屈服,她还能怎么办?
那个晚上,在分别了十三年之后,她再次成为了慕戎徵的女人。
一整夜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熬过来的,只知道他根本就是一头不知餍足为何兽的野兽;只知道夜怎么那么漫长;只知道天亮时分,她沉沉地没了半分力气;只知道他抱着她在浴缸里洗了很久,只知道自己好想睡觉……
后来,她睡沉了。
他好像睡懒觉了,抱着她一动不动,手一直在她身边游走着,似乎特别喜欢抚爱她。
她好累,已无力去推拒。
隐隐地,她好似听到他喃喃在自语:“阿鸯,我的心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非要把我逼急了,非要我逼你,你才肯软下来。分开这么久,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
梦很长。
就好像又回去亲自经历了一番,那个粗暴的男人,曾经是那么那么的讨人嫌。
她在梦里哆嗦着,情不自禁地往一个厚实温暖的怀里蹭,双手牢宾抓着一只肉感十足的手,记忆当中,这双手好似可以保护她,她很信赖它,觉得那是安全的源头。
有人说,所谓安全感,只能自己给予自己。
但是,她觉得,当一个人饱受惊吓之后,身边若有那么一个山一样的男子给予一个厚重的拥抱的话,那颗悬的心会一点一点放下来,会感觉到被保护了,那种安全感,会让人感觉幸福。
自己给予自己的安全感,那可以称之为自信。
当自信受到打击,别人给予的安全感,那会很暖,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依赖。
这一晚,蔚鸯睡得很不安,身体在睡梦中惊跳了好几回,是那双手的主人一再地拍抚她,她才安稳了,睡沉了,呼吸渐渐平和下来。
*
一整晚,慕戎徵有守着她,隐隐约约有听到她在喊,“慕戎徵,你闪开,你闪开,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他听得纳闷!
她到底在做什么梦吗?
春梦?
梦到他逼她生孩子?
所以这么害怕?
他忍不住翻白眼,她自己还是孩子呢,他怎么可能逼她生小孩?最多逗逗她而已。
“乖了乖了,不想生就不生,乖啊……”
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背,突然想,将来要是生个女儿会不会和她一样可爱?
不过,那会是很遥远才会发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