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她赤脚踏地,刚走出几步,右脚就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www.Pinwenba.com原来踩到一块碎瓷片,定是那个新郎砸的什么留下的。她正不是如何是好,已被人拦腰抱起,放回到床上,之后这人又转身离去,少时,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壶又回到床边,他半跪下,用双手托起她的右脚。
“你……做什么?”
他不做声,手上动作不停。她想抽回脚,可一点动弹不得。只见他倒出小瓶里的粉末,涂了少许在她脚底的伤口上,又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块手帕,将她的右脚包扎好。他低着头,几缕头发半遮住他的脸,她看不太清。正当她也低下头,想一看究竟之际,他突然起身,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如琦,不准走!”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强势中又带有几分乞求。林如琦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怦怦的心跳,或许是同情心泛滥,不忍将他推开,好似忘记了他方才对她做过事。
她没有能穿的衣服,脚又伤了,除了呆在这儿,她还能走去哪里。可是,这位忧郁的新郎对林如琦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她心中却对他产生了一点儿奇怪的感觉,莫非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曾经在电影里面看到过那样的情节,难道自己也会同片中那些受害者一样,爱上对她们犯罪的坏人?
“你是我的,我不放你走……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你终于是我的了……不要离开我。”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梦呓一般,依旧双手环抱住她不肯放松,似乎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化作青烟飘走。
两个人就这样在红绡帐里紧紧相拥,又过了一阵,林如琦试着扒开他的手,这次很轻易就挣脱了出来。他顺势倒在了床上,已经睡着了。
他……君谨承,怎么一时霸道,一时疯癫,一时又这么可怜。林如琦心中有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她在外间找到盛水的瓷壶,用水浸湿了帕子。小心翼翼的趴在床头,轻轻的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渍,还有酒渍。这时候的他安静祥和,跟刚才全然判若两人。林如琦不由得看得呆住了,想要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却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倒在他身上,而且嘴唇还碰到了他的脸颊。她吓得甩掉了手中的帕子,连忙起来转身急走几步。
“怎么,亲完就想跑啊?”
君谨承已经坐起身,一手将她拉回,眼里意味不明。
“你偷亲我?”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开!”
“不放!如琦,我们就这样不是很好。你担心我?”
“我没有啊!”
“那刚才是谁给我擦脸,是谁伸手摸我,是谁又亲完我急忙逃走?”
“君谨承,你无赖!”
“如琦,我刚才是有借酒行……你要怎么怪我都好,只是别再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一天,多期望这一刻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琦,为什么换下你的嫁衣?你可知道这嫁衣的一丝一线,一珠一花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你又可知道,这裙褂和盖头上的花样也是我亲手描画的。试问,这世上有几人会像我这样。我多想亲手揭开你头上的盖头,看看那底下你明媚的笑颜;我多想亲手解开你身上的衣裙,与你共度良辰美景。”
“你不是早就撕了那啥,度了那啥了吗!”
“如琦,真想就着这样一直抱住你,长长久久在一起:春日桃红柳絮白,夏夜霓荷并蒂娇。清秋同赏秦时月,寒冬共待明朝花。这样的生活只怕连神仙也会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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