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因此,愤怒也压下一些。
郑管事瞧了傅一凡一眼,想着并非大事,就如实说道:“是直州有书信需亲自递交给老爷,老爷让老仆带进来的。”
见二小姐未有不悦,又道:“老仆这便带他离开。”
“慢着,这邋遢小子刚才瞧我舞剑,没个好脸色,想来会些功夫,不如赐剑与他,与本小姐比划比划。”
二小姐久居闺院,哪懂得察言观色的本领,她只觉得邋遢小子穿得厚实,身材挺拔,不似普通人,故而有此一试。
她纯粹是无聊的紧,想要找个人戏耍罢了,郑管事本领高强,戏耍起来感觉自己才像个傻子,至于师兄,则是自己仰慕之人,怎会戏谑。
傅一凡一愣,刚才他在心中确实点评一番,但也是褒义居多,脸上就更不可能露出不耐了。
想着二小姐可能哪里有所误会,他自不敢在尚书府放肆,因此拱手一揖,解释道:“二小姐,在下并不会刀剑,还望二小姐体谅则个。”
“不会刀剑,那便是会拳脚功夫咯,正好前几日师兄传我一套拳法,我且与你试试,若是满意,赏你一些银钱又有何妨。”二小姐已露几分不耐,长剑也递给常师兄,跃跃欲试。
傅一凡向郑管事投去求助的眼神,得来的却是一声厉喝:“二小姐要你陪练,你便陪练,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言罢,还很不客气的朝着傅一凡的屁股踢上一脚,踢到二小姐跟前。
傅一凡未曾想,刚才还和颜悦色的郑管事,突然之间语态和神色竟然大变。
“哈哈!也对,在郑管事眼中,我不过是送信的驿夫罢了,怎可与二小姐相比。”傅一凡心中发恨,却不敢动怒,此地举目无亲,又是朝廷大员府邸,若他们想要对付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师兄的死与连日的逃亡令傅一凡成长许多,他重拾心态,赔笑告罪道:“在下先前不晓事,还望二小姐勿怪。”
二小姐俏脸寒霜,不耐的挥挥手,说道:“不怪,不怪,真啰嗦,赶紧开始吧。”
二人摆好姿势,常师兄喝道‘开始’,二人便开始挥拳相博。
傅一凡已达肉身四重境界,虽说不擅拳脚功夫,但总归是懂点,反观二小姐,果真如她所言,只是前几日从才得到常师兄的教导罢了。
拳脚招式摆得倒是好看,却是绵软无力,花花架子罢了。
傅一凡不敢得罪二小姐,有意相让,二人过了十来招,有来有回,见二小姐的脸色由兴奋至潮红,傅一凡知晓二小姐体力已不足,便借着二小姐的一个拳势,往后倒去,跌入雪地。
“二小姐好功夫,好功夫!”郑管事哪里不知傅一凡有意相让,心里暗道小子懂事,嘴上却是拍起马屁。
哪知二小姐并不买账,涨红着本如白玉般娇嫩的脸蛋,冷声道:“好个甚,这邋遢小子有意让着我的,怕我不知?”
又道:“哼!拳脚功夫我才修习几日,自然不是你的敌手,若是刀剑的话,那就未必,接下来我们比试刀剑。”
“二小姐,在下并不会刀剑,是真的不会啊!”傅一凡诚惶诚恐的辩解着,只差没给她跪下了。
“谁要你用刀剑,你便用拳头,本小姐用刀剑,看你还敢不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