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管事接过长剑,粗腕一抖,剑身颤动,发出‘臻臻’细响,二小姐笑而不语,伸手请道:“郑管事,这便开始吧。”
郑管事点头应允,“二小姐,得罪了。”
言罢,双脚陡然迈动,脚尖轻踏雪地,身体前倾,臂展伸得笔直,长剑抖起数道剑花,朝二小姐直刺而来。
彩凤迎祥的重点是‘迎’。
郑管事直刺而来,论形与‘迎’颇为相似,二小姐翘嘴一笑,同样舞着长剑刺来。
二者臂展动作极为相似,只是脚下步伐不同,郑管事是利用脚尖快速接触雪地,以便让自己的速度更加迅捷。
二小姐则是整个前脚掌踏下,速度上虽说有所不如,稳定性上来看,却是高明不少。
两柄长剑‘哐当’一声,陡然相接。
傅一凡爱看热闹,见俩人比斗,勿论真假,都看得细致。
他瞧见二人剑尖相接的一刹那,二小姐的持剑手腕有三个动作,分别下压、前抖和暗震。
反观郑管事,却只有一招反压,试图利用强于二小姐的力道,强行将其剑势破解。
却不料,二小姐的下压之势被郑管事的反压破解,前抖却又将反压的力道崩散,最后一招暗震则彻底将郑管事的长剑崩开。
一招相接。
郑管事的剑招以乱,二小姐剑势不减,仍旧直刺而来,郑管急忙道:“二小姐,老仆输了。”
二小姐剑势收拢,剑尖止于郑管事脖子前十公分处,意兴索然的抱怨道:“郑管事,你又相让,真没劲。”
只听郑管事解释道:“二小姐,老仆确实相让,但与之前几日,老仆却是使出的同样劲道,若老仆每日与二小姐相斗,皆使用不同功力,那又如何使二小姐自知实力寸进多少呢?”
二小姐咋一听,觉得有理,便道:“说得也是。”
青年男子则鼓掌,朗声笑道,极尽谄媚,“师妹,郑管事所说不错,习武本就是循环渐进,若是郑管事使出全力,你也就失去了学习的意义,不值当。”
“常师兄,我知道啦,谢谢你!”二小姐眼眸含春,俏首相望,脸上浓浓的爱意,便是傅一凡这等小子也看得清澈。
师兄妹二人含情脉脉,相互凝视着,郑管事脸色忽的阴沉,转身欲带傅一凡离去。
不料二小姐又突来兴致,问道:“郑管事,且等等。”
郑管事不明所以,躬身道:“二小姐,还有何吩咐?”
“这邋遢小子是干甚的,凭什么进入内院?”二小姐笑吟吟的问着,眼中轻蔑之意却是一览无遗。
傅一凡久居直州府城,虽说平日里因为修炼的缘故,形象并未太过注意,但他本身模样不错,凡是见过他的师叔长辈无不夸赞。
连师父收他为徒,也是见他长得好看,如今因为替刺史大人递信,几日来风吹日晒,饱受饥寒,哪还瞧见俊俏模样,他脸颊脏兮兮,羽绒衣也是破破烂烂,二小姐用邋遢小子来形容他倒也贴切。
“为了替你们送信,三位师兄都丧命了,你们还道我邋遢。”傅一凡忿忿不平的想着,又想到二小姐并不知晓内情,娇生惯养的她有此一说,也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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