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与此同时,敖飞鸿剥巧克力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有人来了,虽然来人的动作很轻悄。
来人很快也警觉地止住了脚步,但是敖飞鸿已经抱着乐倾国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并嗓音冷淡地道:“乐婧,既然来都来了,干什么不现身?”
慢慢的,一抹纤长、帅气又大无畏的草绿色身影,踏着坚定的步伐,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并且越来越近。
果然是乐婧,她身影笔直,面无表情,眼神寒沁地盯着台阶上的敖飞鸿。
“敖飞鸿,把女儿还我!”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朝敖飞鸿伸出索要女儿。
“麻麻!麻麻!麻麻麻……”乐倾国惊喜地叫出声,竟然比敖飞鸿先一步。
她满眼惊喜看着妈妈,眨眉着眼睛,兴奋的不得了!一时也顾不得敖飞鸿手中的巧克力和情况的变化,她在敖飞鸿的怀里挣扎着朝妈妈伸出着两只小手,并不时着急地拍打着。
乐婧看向女儿的时候,目光又充满了温暖和慈爱,她面带笑容地看着女儿,柔声安慰:“宝贝儿你等一会儿,妈妈马上来抱你。”
妈妈的话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而且妈妈的笑容也超治愈!乐倾国的情绪得到了抚慰,她抿着小嘴笑了笑,安静地收回手,竟然不哭也不闹——心大的出奇!
敖飞鸿此时却箍紧了手中的孩子,将乐倾国不慌不忙的按回到他的怀中:“乐婧,你能吗?”
他脸上没有了眼镜的遮掩,一双瞳眸格外的清亮莹润,如星光熠熠!
双眼锁定乐婧,他的嘴角倨傲的微翘,嗓音懒散如天籁:“乐婧,不要以为你一次又一次的能冲破我的催眠术,你就以为你能逆天了,想从我手中抢回你的孩子,不是凭你说说就可以的。”
乐婧放下手,提起长腿,一步一步的朝他的台阶逼近:“何必呢?你的目标无非是我我其实知道你们这些大男人都是输不起的,因为我冲破过你那号称是‘很了不起’的催眠术,所以你觉得我折辱了你,不羞辱我找回场子和毁了我,你这辈子都会睡不着是不是?”
“因为我是你这辈子的耻辱,是你骄傲史上的黑点与污点,不除去我,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能安安心心的苟活于世呢!”
她目光清亮地看着敖飞鸿,嗓音也清亮的如珠玉落盘,嫣红的嘴角漾起一抹轻讥:“但是很可惜,敖先生,论起真刀真枪和真功夫,你还就是干不过我!”
“你!”敖飞鸿沉着脸盯着她,冷容冷眸只发出了一个字,这女人真懂得怎么刺激人!
乐婧一脸的娇慷与妩媚看着他,神态玩世不恭,语气轻漫:“所以你也只能靠抓住一个不足一周岁的小包子来对付我,如果你们正正当当的跟我过招,明刀明枪的跟我对着来,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们就只会对我耍阴谋诡计,敖飞鸿,你这个时候的做法,跟当初盛左找你来催眠我的做法如出一辙,没什么新意!”
敖飞鸿的脸更沉更冷,沉淡地回道这:“乐婧,你的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我是不会吃你这一套的,老话说的好,计策不在新,管用就行。我们不看事情的过程,只看事情的结果,现在的结果就是你的孩子在我的手中,我能够掣肘你,这就够了!”
乐婧讥诮的一扬眉,冲着他凉薄地“呵呵”两声:“不要脸就是不要脸;下三滥就下三滥!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
敖飞鸿闻言,俊脸蒙冰地看她,眼里闪过几丝让人不易察觉地挣扎和莫名的情绪。
“不想要回孩子了?”他阴森森的问乐婧。
乐婧爽快地道:“要,你说条件。”
“你,换回你女儿。”
“阔以,我随你处置,倾国你给我的人。”乐婧半点也不啰嗦,很坦然地走到他的面前并停了下来。
敖飞鸿瞧着她,迷人的桃花眼微弯,嘴边漾起了一抹饶有趣味的笑:“乐婧,我怎么有点信不过你?”
乐婧似笑非笑地吡了吡牙,佯装很蛋疼地皱眉:“你信不过我很正常,因为你弄不赢我,所以你从心里就害怕我,胆怯了呗!”
敖飞鸿的嗓音如柔软的牛奶般丝滑,并透着优雅:“那你能去掉我的疑心吗?”
乐婧很豪气地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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