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忍不住要骂“MMP”。
她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她一个劲儿的朝前奔跑,后面传来无数人的呼唤声,她置若罔闻。
她转过一道又一道的弯,穿过了无数道长廊,浑然不觉自己要干什么。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整个过道里只回响着她奔跑时的剧烈呼吸声。
“MMP!”她终于骂出了声,也停下了脚步,她弯下腰,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上喘气。
妈呀!累死她了,感觉背心里出了一层汗,浑身都快跑的脱力。
气还未喘匀,耳边赫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却很娇媚的轻讥声:“席悄悄,要钓你出来可真不容易。”
她放开撑着膝盖的手,慢慢的直起身子,转头直视声音的方向,有点意外又好似不太意外:“李宓?”
“是我。”穿着湖蓝色昂贵皮草的李宓,双手插在外套兜里,踏着悠闲的步伐朝她靠近。
她穿着高筒靴,皮草下面是包臀短裙,露出一截雪白的美腿,脸上妆容精致,头上依旧是高梳的马尾,时髦靓丽又国际化,看起来非常的摩登与高贵傲慢。
席悄悄左右看了看,一抬腕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脑后,问她道:“不会……绑架了艾安琪儿的就是你们吧?”
李宓画了妖娆眼线的双眼微眯,停下了脚步,有点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们绑架了艾安琪儿?”
席悄悄的双眼狡猾一的转,扬眉轻笑:“你说的呀!”她虽然恨许凝雪怒其不争,但也没有必要在李宓的面前拆穿她。
李宓撇了撇红艳欲滴的唇瓣,不屑而轻蔑地说:“真是幼稚,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着这种把戏,是我说的又怎样?事到如今,你都要落到我们的手里了,我难道还怕你知道不成?”
看样子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完全没有再遮掩和隐瞒的必要。
席悄悄故意当着她的面左右张望,一副很讶异的样子问道:“可是我只看到了你,还有谁呀?你们的其他的人呢?”
许凝雪告诉她的时候,说的是“他们”,那就表明除了李宓之外,还另有同谋。
“就是我呀!”李宓满脸傲娇的笑容:“对付你们,你以为还需要很多的人吗?”
“不说大话你会死啊!我怎么跑到你这里来的,你心里就没一丁点数吗?”席悄悄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那个呀,小把戏而已。”
“你会吗?”席悄悄斜挑着眉,十分蔑视地看着她:“既然你说是小把戏,想必你很在行,不如你表演一下给我看看,让我再奔跑也行啊!”
李宓当即收敛了笑容,目前光阴沉地盯着她,甚至还不服气的咬了咬红艳的唇,显然想坚持自己的说法。
不过,她最后只是摊了摊手,又朝席悄悄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我还真没有办法办得到!达到这种流弊水平的一定是很专业的人士,我只是花了大价钱雇了人家,让人家帮我做个局而已。”
席悄悄的眼珠轻转,试探地问她:“敖飞鸿吗?”能让她眼前出现幻觉,哪怕这个幻觉很短暂,她能想到的人也只有敖飞鸿那位仁兄。
“诶,你还真的了解不少。”李宓一副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轻笑着说:“还真是他。”
她环视着周围光洁如玉的大理石,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圆拱顶,对席悄悄道:“敖飞鸿对这座建筑了如指掌,当初就是他让人拿着一张图纸来给艾氏的总裁进言,然后让艾总在自家别墅的后院里修建一座有益其家族的风水长廊。”
“因为那个人是艾总的朋友,又特别的懂风水,所以艾总很相信他,为保艾氏的永恒昌盛与兴旺发达,艾总听信其建议,在自家别墅的后院里修建了这两条风水廊,但实际上,这是敖飞鸿努力的成果。”
席悄悄心里掀起惊涛巨浪,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宓。
李宓问她:“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席悄悄淡淡地问:“我就是想知道,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为什么只有我中招?我的那些保镖和随从,还有林旭,他们都没有事,为什么独独只有我的眼前出现幻觉,并像发了狂的甩开他们奔跑?”
“别提了!”李宓也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你们律家真讨厌,律骁那人也可恶的出奇!总是防范的很严,弄得我想绑架你的孩子和绑架你都不得其法,不得已,只好把你们都弄来这里,这个地方很诡异,关键是敖飞鸿对这里很熟悉,他知道在这里怎么对付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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