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像我家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再平静,我赶忙上前询问:“这位大嫂……”
“这什么味啊?这么呛人,哎呀妈呀!这什么玩意?”说完话转身就跑。
刚才村口还坐着几个妇女,一瞬间就剩一个老太太,我走上前去正要询问,大妈开口道:“你……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怎么害怕成这样,我回头问大表哥和三爷:“我的样子很可怕吗?”
大表哥和三爷点点头:“只从救你你救没洗过澡,浑身一股味,一天披头散发的,像个要饭花子。”
他们说完我才感觉确实如此,看来要改变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我拢拢头发,收拾一下仪表,尽量和颜悦色起来:“大妈,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就是遇见抢劫的了,是那个和尚帮助的我,我就想向你打听点事。”
大妈看看我确定我不是坏人,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镇定下来说:“说吧,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你们说的老张家,是不是村长家,村长叫张顺才。”
“对啊,你怎么知道?”
“他们家老闺女怎么了?”
一提到别人家的八卦,大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也步害怕了:“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们家的大闺女神经不怎么正常,怀着孕总是自称本宫,本宫的,也不认爹娘,见了面要向她下跪,一天比一天瘦,但是精神特别好。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听完大妈的话,我知道家里出事了。得赶紧回家。
我问大妈:“知道村长家怎么走吗?”
“顺着这条路走,村东头第一家。”
“大妈最后一个问题,刚才她们都跑了,你怎么没跑?是不是我没有那么邋遢吓人。”
“大妈腿麻了,要我也跑了。”
“没事了,大妈我走了,谢谢!”
“小伙子你是谁啊?为什么打听这事啊?”
“我是他们家的老儿子!”说完我转身走了。
“老儿子,村长他们家有老儿子吗?没听……哎呀我想起来了。”说完这个大妈就往村里跑,边跑还边喊我“村长家被抱走的老儿子回来啦!村长家被抱走的老儿子回来啦!”这让我感觉有点像日本鬼子进村,村民通报全村似的。
我没有理会那个大妈,和大表哥还有三爷一起来到村东头。
找到村东头第一家,一座老旧的青砖瓦房,炊烟从老屋后袅袅升腾。来到屋前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门,我的手颤颤巍巍,不由自主地叩响了门上那光滑的铜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请问屋子里的人在家吗?”
屋子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谁啊,王天师正给我大姐看病呢,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这时屋子里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非常强壮,一身的腱子肉,长的和我相像。
那人看了我也愣了一下,可能觉得看我面熟,说话也不在那么冲了,客气的说道:“这位同志有什么事?你们找谁?”
“你好,我想找一下张村长,我找他有事。”
“那你等一下,王道长正给我大姐瞧病,我进屋给你找我爹。”
时间不长,从屋子里走出一人,四十来岁皮肤黝黑,也是一身的腱子肉,显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一个好的庄稼把式。
看见我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客气的说道:“这位同志是你找我吗,有什么事?”
“你好,请问您是张顺才张村长吗?”
“对啊我是。”
我把脖子上挂的玉佩拿出来给他看:“认识这个玉佩吗?”
张村长一看玉佩:“哎呀,你是大雀嘛?”(大雀是接生婆给我起的乳名)
“是我,我是大雀,爹!”说着我跪了下来,这一声爹喊的我热泪盈眶,这是我十多年来第一次喊爹。
我爹也是热泪盈眶:“哎,我的苦命的儿子啊,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学艺完事了吗?你师傅怎么没来?”
我爹说的这话让我尴尬了一下,我是重龙虎山逃回来的,现在还被龙虎山通缉呢,我能和我爹说吗?还是说个善意的谎言吧!
“爹是这么回事,我在青城山学艺yi期满,师傅说我已经出师,可以下山寻亲了。我这才下山寻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