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听完我的话非常高兴,认为我学艺归来是个油大本事的人:“好啊我的娃,学得你师傅一身好本领,不枉我从小就让你师傅把你抱走,这么些年我时时刻刻盼着你。今天我们一家让终于团聚了。”
我跌高兴之余,也是老泪纵横:“哎呀对了,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没叫你娘出来看看你,你娘这么写年也是时时刻刻想着你,还总埋怨我吧该让你师傅把你抱走。”说完转身回头向屋子里喊:“孩她娘,孩他娘,你看谁回来了?”
说罢,从屋子小跑出来一个妇人,也是四十多岁,身材匀称,一看年轻时候也是村里的村花。都说儿子像母,这么一看确实如此。
我娘看着我没有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都说母子连心,我和我娘没有说话,都知道彼此是对方的亲人。
“娘!不孝孩儿……”
话还没说完,刚才这一声“娘”,让我娘这十几年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我娘上去一把搂住我哭着说:“孩子啊,我苦命的孩子啊,你终于回家啦!”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爹上来说:“哭什么,孩子回来是高兴的事情,别哭别哭。”
这时大表哥上前来:“老姑,老姑父你们认识我不了?”
我娘仔细看大表哥半天:“哎呀,你是英俊!”
“是我老姑。”
“你怎么来了?怎么这幅打扮像和尚一样?几年不见怎么胖成这样?,你爹呢?”
我娘一问大表哥,大表哥眼圈红了长叹一声:“唉!老姑啊,一言难尽啊。等有时间我在给你讲。”
不一会周围有的村民来到我家,在院门口看着,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听说村长老儿子回来了。”
“可不是吗!我也听说了,这不来看看,哪个是啊?”
“瘦的那个,长的还挺俊,我家老闺女和他岁数差不多。胖的那个是谁?”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一声嚎叫:“救命啊!救……”声音嘎然而止。
我爹一拍大腿:“遭了,一定是王道长出事了。”说着转身往屋子里跑。我娘和我大哥也赶紧往屋子里跑。
我和大表哥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出事了,也别在这站着了,赶紧进屋帮忙吧!
我和大表哥跑进屋子里,就见一个瘦弱的女人双手正掐着一个道士打扮人的脖子。
只见那个道士被掐的双眼翻着白眼仁,但是两眼发红,舌头伸的老长。在慢一点就要掐死人了。
我们四个大男人赶紧上去两人一个胳膊,去掰那个瘦弱女人的双手,很难相信一个瘦弱的女人,会双手这么有力,四个大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掰开。
我爹赶紧给王道长拖出屋子,我爹给那个王道长顺气,那个王道长缓了半天,才透过这口气来。
我爹赶紧哈腰道歉:“王道长对不住了,没事吧?”
王道长缓了半天顺过气来,二话不说收拾东西就走,我爹赶紧上前拦住王道长:“道长怎么了?有什么花你说啊!要钱我在给你加钱。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给我交个实底。”
王道长长叹一声:“兄弟,不是钱的事情,是还有没有命的事,我也不瞒你了,你女儿的病我是治不了,对方道行太深,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刚才还差点把小命搭上,你还是另找高人吧。”说完拿着东西转身就走。
父亲听完王道长的话,有些失魂落魄。我娘又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咋就这么命苦啊,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大表哥赶紧上前搀起我娘:“老姑,老姑你这是干什么,别哭!不还有我和表弟呢吗!”
我上前问道:“爹,是不是我大姐出事了,刚才我在村口听几个妇女在那议论,说我大姐得了精神病,人也日渐消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一讲。
我爹长叹一声:“唉,这就是命啊!”
原来当初知青上山下乡,我们张家村来了十几个知青,其中一个叫孟浩然渐渐成为这些知青的主心骨,他被分配到我爹家学习生活。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孟浩然救把“村花”也就是我姐勾搭到手了。这可把村里的适龄结婚的小伙子气坏了,想要一起教训他,后来我姐找我大哥出面解决了。没过多久,我姐就怀孕了,我爹我娘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两个弱结婚了,由于孟浩然是下乡,回不去家,只能倒插门居住在我家。没过多久我大姐就生了个儿女,孟浩然取个乳名叫“月亮”,大名叫孟瑶。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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