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着靠着山壁坐着,湿透的衣服已经在身边滴出了一潭水,就像坐在了泥水中。
或许是她这样可以让人随意摆弄的样子刺激了夏侯玄,又或许是这些日子在一起生活的无拘自然,夏侯玄无法忍受看她这样的柔弱而不伸出手。
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抱起轩辕凌过去,将她放在自己的干草堆上,动手剥着她的衣服。
眼观鼻,鼻观心,只是帮她换衣服,尽量不去碰触她高耸的胸。
可是,不看不代表就没事,肤若凝脂的肌肤触感,被蛇酒慢慢恢复的温度无一不触动着他敏锐的神经。
轩辕凌只在他抱起她时睁了一下眼睛,就放任地随他摆布,温顺得像被抚顺了毛的小猫。
她的手臂上被抓开了好几处,腿上也是。夏侯玄控制着自己体内的欲/望澎湃给她一一包扎起来。
处理背上一条贯穿肩胛骨到肋骨的伤让夏侯玄已经到欲/望的边缘了!
这是一种折磨!光滑性/感的背脊已经是对禁/欲很久的他,强烈的诱惑了。
更何况,包扎脊背怎么也无法避免碰到那充满更强烈刺激的高耸。
蛇酒的后劲本来就大,再加上他们都各喝了半袋。夏侯玄抱着轩辕凌的手抖了半天都无法把布带完好地缠上她的肩胛骨。
山洞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外面的狂风暴雨声似乎也静止了,他不光能听到自己浓重的呼吸声,甚至能听到自己狂烈无法压抑的心跳声……
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他就算禁/欲半年也不至于这样想要一个女人啊!
有些颓然地垂下手,却在轩辕凌转过脸时僵住了。
“怎么啦?”无力的声音似娇啼,火热的嘴唇不经意擦过脸的触感似羽毛,刮擦到心上就再也无法控制地乱了心弦。
“凌儿……”这是从心底唤出的警告,是对自己对她最后的通牒。
“嗯!”从喉中发出的无力****,伴随着紧贴着他胸部的背部不耐地轻轻扭动,瞬间击垮了夏侯玄的理智。
低头寻到了她的唇,狠狠就咬了一口,感觉到她一痛就更紧地缩到他怀中。
于是迟疑不再,他狂烈地吻她,似压抑了太久早想这样做了,将澎湃的感情都注入到了这个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