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跃跃呢?可都好了?”小侄女从出生到现在,只在月子里见过一次。
“小孩子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早好了,这会儿去净房了。”
几人又说了些跃跃的趣事,惹得姐妹俩嘻笑连连。
“哎呀呀,王妃,你别说,还真如你说的那般,原来的安宁回来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前一句,王芳华打趣陈安宁,后一句是认真问馨宁。
这次突然又转性了,难不成又发生了刺激阿宁的事情。常理来说,刺激嘛,哪有好事。
陈安宁也放下了茶杯,敛起笑容。
“你们二人真正是看不起人。就不容许我长进了么。”重生之事,馨宁是打算带到棺材里的。
王芳华和陈安宁互相交换了一下视线。
“受欺负了尽管来找姐姐。”陈安宁玉指轻点自己的额头。
“那自然要找姐姐这把保护伞咯。”上一世最后,可不就是姐姐一直护着她这个罪人。
“瞧这姐妹情深的。也来帮一把大嫂,先去外面迎一迎其他客人。”王芳华打趣道。
“一家人有何不可。”陈安宁挑眉道。馨宁当然也无异议。
三人一起去了二门迎客。
午后,热闹的宴席终于结束时,馨宁已经乏的想立时躺下。果然,几年没参与贵夫人们的宴席,她有些不适应。辛亏有姐姐和大嫂提点,她才把那些世家贵族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理顺。
按照相府惯例,中午有宴席,晚上相府再制一桌酒菜,自家人聚在一起。
所以馨宁就回到了出阁前自己的闺房。陈安宁也回去了自己从前的闺阁。那里,一直为她们原样保留着,每日都有人去洒扫。
馨宁顾不得看自己的院子,轻车熟路的去了寝室,一下子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舒服的轻叹一口气。
春蕊伺候着她脱了鞋躺好。宴席结束后,馨宁让徐妈妈找她那些老姐妹叙话去了,毕竟徐妈妈三年来一直在庄子上照顾她,也没回来过。
“春蕊,给我倒杯水来,也下去歇着吧。”馨宁闭着眼有气无力道。
“这......是。”春蕊道。
馨宁感觉到有力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惊的一下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祁修远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喝吧。”祁修远把水杯递到馨宁手中。
“你什么时候来的?”宴席分男女坐席,她也不知道祁修远到底来了没来。
“按照陈伯的说辞,我比你晚半个时辰。”祁修远眨眨眼。
“噢,我有些累,小憩一会儿。”馨宁真的是累了。
“我陪你。”祁修远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脸期待。
馨宁皱眉,上次亲了之后,还好几天不见缓和了羞涩,现在乏得顾不得再羞。可这厮变本加厉,实在是太无耻了。
“大嫂安排我来这休息的。你看你这卧房也没有长塌,我无处可躺啊。外间倒是有,可被下人们瞧着,怕是要生麻烦了。”祁修远一幅他有理的样子。
馨宁叹了口气,一言不发,认命的躺下再不理他。
祁修远脸上绽出出无声的笑容,一双盛满星河的眸子,星光熠熠。
他脱了鞋靴,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