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恩!去看看。”邵林带着张笑和李通二人又去了另一间密室。( 平南)
这里的情况,比关押刺客的那间密室还要凄惨,孟安此时被固定在一张木椅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在其胸前,有两大块触目惊心的烙印,那显然是用烧红的烙铁烫过的痕迹,再看他的双手、双脚,指甲上都插着牙签般大小的竹钳子,老头子现在披头散发,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鼻涕、口水不断地往下流。
见此情景,张笑和李通也在暗暗咋舌,对邵林低声说道:“将军,这萧成的手段也够狠的,比我们魔系冥武者还毒。”
邵林一笑,他明白萧成为何如此卖力,说白了,就是在急于表现他自己,想顺利加入到魔系冥武者当中。
萧成刚用一桶冷水把孟安浇醒,就见到邵林、张笑、李通三人进来,他的嘴巴倒是甜得很,快步迎上前去,冲着三人轮番拱手施礼,说道:“将军!张大哥、李大哥!”
邵林扬下头,示意他不用多礼,问道:“审得怎么样?孟安可有交代为何窝藏刺客?”
萧成摇了摇头,回首看了一眼疼得直哼哼的孟安,气呼呼地说道:“这老东西什么都没说,不过将军不必担心,我还有办法,肯定会让这老东西开交代的。”
“哦?什么办法?”邵林对萧成的头脑也很是欣赏的,他想看看,萧成还能想到什么高明的刑讯手腕。
“将军请稍等,一会便知。”萧成故意卖乖子,把邵林和张、李三人先让到座位上,而后又为三人各倒了一碗茶水。
所过的时间不长,密室的房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数名军兵,同时还拖进来一名年轻的女子。
这女子的年岁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看发髻。应该还未出阁,衣着华丽又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不过此时这姑娘的脸上充满了惊慌的神色。
看到这名女子。萧成眯了眯眼睛。走到孟安近前,拉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脑袋抬起,同时在他耳边笑呵呵地问道:“孟老,你快看看这是谁来了?”
孟安缓缓睁开眼睛,当他涣散的眼神定焦在女子身上时。他的身躯猛然一震,还没等孟安说话,那女子已抢先尖叫道:“爹——”
若非萧成把孟安的头拉起来,女子还真认不出来这个被折磨成血葫芦一般的老头竟是自己的爹爹。
随着叫声,他还想扑上前去,可是两旁的军兵把他死死按住,让他难以动弹分毫。
见到爱女在人家的手上。孟安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双目瞪圆,冲着萧成撕声大吼道:“畜生,放开我的女儿。有什么手段,尽管冲老夫来……”
不等他把话说完,萧成的巴掌已狠狠甩在老头子的脸上。
“老匹夫,这里可不是你能嚣张的地方,如果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是魔系冥武者的地盘,是你站着进来要横着出去的地方!”
孟安嘴角流血,不再说话,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瞪着萧成。
萧成不再理他,转身走到那女子近前,抬手捏了捏他粉嫩又光滑的脸蛋,笑道:“多么漂亮的姑娘啊……我们这里的兄弟可不少,也有好段日子没碰过女人了,孟老,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说着话,他的手向下移动,开始解女子领口的绳扣。
女子如同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奋力的挣扎、尖叫,可是在左右军兵的控制之下,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成的双手把自己衣服的扣子一个接一个的解开。
女儿就要在自己的眼前受辱,无论是谁都受不了。孟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角都快瞪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可惜,他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很快,女子外衣的扣子便被萧成全部解开,露出里面淡薄的中衣和衬裙,粉白色的肚兜亦是隐约而见。
周围的军兵见状,两眼都快喷出火来,充满**的目光在女子身上上下游动着。
萧成的手终于停顿了下来,他回头看着孟安,笑道:“孟老,你还是不想开口吗?如果再不说,我周围的这些兄弟们可就要忍不住了。”
看着周围那些如狼似虎的金军,听着女儿一声声凄厉的喊救声,孟安的身躯抖动得更加厉害,牙龈都被咬出了血丝,可是他仍未开口说一句话。
萧成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将手一挥,冲着左右说道:“他,就交给你们了。”
一听这话,周围的军兵如饿虎扑食一样扑了上来。
“住手!快住手——”老头子再也忍不了了,连声咆哮。
就站于一旁的萧成眼睛顿是一亮,冲上前去,把扑在姑娘身上的军兵全部扯开,等他分开众人,再看地上,姑娘已然是一丝不挂,赤身**地蜷在地上。
萧成随手拉下自己的外氅,盖在姑娘身上,然后走到孟安近前,笑道:“孟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何必因为你一个人的事牵连到全家人跟着受罪呢!”
此时,孟安的心理防线已然被击溃,他摇晃着脑袋,喃喃说道:“行刺林将军一事,并非我一个主谋……”
这句话,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
邵林本以为孟安可能是出于同情才窝藏的刺客,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主谋,而且主谋者还不止他一个。
萧成也同样没想到会从孟安身审出这么重要的线索,他向周围的军兵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把那名女子带出去,而后靠近孟安,一字一顿地说道:“孟老,其他的主谋都是谁,你们为何要行刺大人,又是怎么找到的刺客,只要你能把这一切都说清楚,我可以保证令爱的安全,没人能动他一根汗毛。”
孟安垂下头,表情痛苦,缓缓闭了眼睛,说道:“只要杀掉林将军,我赤国才有复国的希望。”
“那不可能!”萧成正色说道:“邵氏一族,死的死,软禁的软禁,即便大人真有个三长两短,赤国也不可能再复国,孟老可曾见过没有君主的国家?”
“哈哈——”孟安突然大笑起来,说道:“你们以为大王的子嗣全已被你们控制起来,可是你们错了,大王还有一幼子未在你们的掌控之中。”
听闻这话,萧成的冷汗都快流出来,就连坐在后面旁听的邵林、张笑、李通三人也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脸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孟安。
施怀还有子嗣在逃,这怎么可能呢?施怀的子嗣都是记录在册的,己方已做过周密的核查,若是真有在逃的子嗣,己方不可能不知道啊。
萧成向前靠得更近,几乎要贴在孟安的身,心情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不过语气还尽量保持着平和,柔声问道:“那……赤王在逃的子嗣叫什么名字?现在又在哪?”
孟安说道:“少主名叫施渊,乃大人的第七子,不过你们也不用痴心妄想了,现在少主早已到了炎国。”
萧成心中一颤,不过现在已没时间去核查孟安说的是真是假,他眼珠转了转,又问道:“是施渊给你们传的指令,让你们找刺客行刺大人?”
“少主没有给我们下达任何的命令,行刺林将军的事,完全是我们自己做出的决定。”
“你们?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龙溪郡的孙才,太安郡的郑飞,田阳郡的蔡平……”孟安一口气说出六、七人的名字,然后说道:“行刺林将军的赏金,是我们几人合出的,目的就是驱逐蛮寇,复我大赤!”
孟安说话时,旁边有人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等他说完,萧成扭头看眼记录文的人员,接着,又问道:“孟老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查,老朽只有一事相求,事情是老朽做的,老朽的家人毫不知情,要杀要剐,你们也尽管冲着老朽一个人来,不要……为难老朽的家人。”
现在,已没有人去关心要如何处置孟安和他的家人,人们的心思都在他的供词,里面所提及的信息太多也太重要了,事关重大,所牵扯的范围也颇为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