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面士卒一声声的嘶喊,第六军团阵形没有丝毫的松动,这些败逃回来的金军即不是金人,也不是木人,就算他们是金人或木人,第六军团也不会让的,金军在战场上的军纪极严,临阵脱逃本就是死罪。
很快,金军逃兵混合着赤骑兵冲到第六军团的战阵近前,他们刚一靠近,从盾阵后面立刻刺出无数的长矛,原本平滑的盾阵仿佛瞬间变成钢铁刺猬,生出无数根钢针铁刺。
耳轮中就听扑扑之声不绝于耳,逃回来的金军和冲到近前的赤骑兵被一齐刺成马蜂窝,浑身血窟窿的战马嘶鸣着翻倒在地,马上的骑士喷着血雾滚落下马,金逃兵则有许多人的尸体是挂在长矛上,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的同袍。
“自己人……我们是自己人啊……”
此时没人管你是不是自己人,是不是同袍兄弟,在第六军团眼中,逃回来的金军和赤骑兵一样,都是敌人。
后方有赤军追杀,前方有不分敌我、杀人不眨眼的第六军团战阵,这让金军前军的将士逃也不是,战也不是,不少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突变,神智崩溃,大喊大叫着在原地挥舞武器,可是很快他们的喊声便在随后杀上来的骑兵铁蹄下终止。
因为有金逃兵的存在,赤骑兵无法展开全速冲锋,这给第六军团创造出机会,让冲杀过来的赤骑兵一个接一个被挑下战马。
可是随着战场上的逃兵越死越多,活人越来越少,第六军团的战阵前渐渐变成空旷地带。只要有足够的空间给骑兵做冲锋。靠纯步兵组成的战阵已不会对骑兵构成太大威胁。
赤马的速度太快,冲锋起来,那就如同一颗颗上千斤重的巨锤砸在第六军团的盾阵上,冲锋的骑士固然被刺得体无完肤。但同样也把金军的盾阵撞开一个又一个豁口。
金军的盾阵一散,赤骑兵顺势冲杀进去,那一走一过之间,被踩死踩伤的金军不计其数。
赤国十多万的天威军对阵金国十五万的第六军团,可以用透阵而过来形容,好似旋金一般的骑兵队由第六军团的阵头一路冲杀到阵尾。好像刀子般,将第六军团的整体阵营由正中央一切两半。
骑兵军团可怕的冲击力和恐怖的杀伤力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战力强如第六军团,现在也是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不能说牧武指挥有误,更不能说牧武无能,这种情况下,换成任何一个统帅来指挥金军,结果都不会比现在好。
眼看着连第六军团都被赤骑兵冲得阵形两半,观战的林浩天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直接跳下撵驾,跨上战马,冲左右大吼道:“有马的兄弟随我杀敌!”说话之间,他双脚用力一磕马腹,战马吃痛,稀溜溜怪叫。猛的窜了出去。
见状,众侍卫们也都纷纷上马,紧随林浩天身后,向战场上的赤国天威军杀去。
林浩天策马狂奔,等他快要接近赤骑兵的时候,扭回身,大喊道:“拿弓来!”
有侍卫赶快催马上前,将随身携带的硬弓和箭壶一并递到林浩天手里,后者接过,背起箭壶。拈弓搭箭,对准前方的一名赤骑兵,抬手就是一箭。
“咻——”
“扑!”
随着箭支破金声,箭矢划破长空,正中那名赤骑兵的脖颈。赤骑兵连叫声都未发出来,仰面摔下战马。
林浩天立刻又夹出一根箭矢,抬手再放一箭。
“扑!”
这一箭同样精准,再次射中一名赤骑兵的脖子。
林浩天连射五箭,箭无须发,支支命中,而且支支都要人性命。
很快,赤骑兵也发现林浩天这波人的接近,互相之间吆喝一声,分出百余骑,迎向林浩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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