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老百你可是无日无夜地研究老一辈留下的光影留声,不是紧张,不是怕露怯又是什么?”
的脸刷地一下涨红了,五农这是一刀直插软肋啊。
欲辩无言下,低头不敢看人,包厢中哄然大笑,意极欢娱。
楚留仙等人没有笑太久,再笑下去恼羞成怒,怕是要跟五农拼了。
又问了一些琐事,见楚留仙露出几分疲惫,五农等人这才想起来自家公子舟车劳顿刚刚回来,连忙起身就要告辞。
秦伯等人刚交换完眼色,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辞呢,“叮铃铃”的声音在包厢中回荡。
“嗯?”
楚留仙抬头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铃铛,心知这是法术导致,问道:“这是何意?”
他虽然接管天上白玉京多时,但几乎没有来过,对白玉京几乎一无所知。
“音铃传讯。”
不以为意地道:“应该又是有客人找上玲琅阁,事情又与白玉京有关,玲琅阁方面才以音铃传讯告知属下。”
说完,他支支吾吾的。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等人之前告辞也就罢了,现在听得铃声再走,那就不太对味了,不是为人属下之道。
、五农等人本都是全身心钻研的痴人,对这些尊卑之道本懂得不多,但随着楚留仙接受神霄楚氏在道宗产业后,诸般产业蒸蒸日盛,他们多多少少对自家公子都平添了几分敬畏,竟是生怕在楚留仙这里留下坏印象。
楚留仙看出他的异状,略一沉吟便明白过来。摇了摇头长身而起,颇有兴致地道:“我随你走一趟吧,看看来人送上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话说完自己先笑了,众亦莞尔。
类似这种事情,这段时间显然多有,不然不会那么淡定。
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神霄楚氏声望犹在的证明,所有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要说送来的东西会有多好,那就是说笑了。这段时间收集过来的东西。合起来有一两件能到参加正会的地步,就算是相当好的了。
秦伯等人明知如此,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怎么说这都算是楚留仙难得的玩心起。他们自然要陪着,满脸笑容地准备和楚留仙一起见识一番。
楚留仙刚要动身呢,伸手一拦,道:“公子不须亲至。在此与那人相谈便是。”
“哦?”
楚留仙心知还有关窍,索性坐定任凭施为。
但见得对着他施了一礼,表示僭越了。然后一个法诀打出来,落到面前的明见玉璧上。
玉璧生辉,华光绽放,一个影像如同拼图般一点一点清晰了起来。
秦伯主持玲琅阁日久,见状在楚留仙耳畔道:“公子,这是玲琅阁水云间,少有启用,原来是与白玉京联通,这点连老奴都不知晓。”
楚留仙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旋即明白过来。
天上白玉京在拍卖大会举行的日子外,外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但谈生意时候难免要借用到白玉京主事的能力,或是干脆就如今次般与白玉京相关,遂有此准备省下了来回往返的时间。
水云间,顾名思义多有水云环绕。
这边明见玉璧中映出水云间景象,那头水云间水云流转,亦可洞见对方。
云气舒卷,水光潋滟的房间中,一个黑衣人兜帽独坐,缓缓地送茶到口中,连手都掩盖在宽阔的袖口不见半点肌肤。
“好小心的人。”
楚留仙一见之下明白是怎么回事,水云间中的这位显然是怕怀璧其罪,抱的是财不露白的心思。
水云间中变化让黑衣兜帽人看见这边的情况,他也不惊慌,徐徐起身拱手为礼道:“尊驾想来便是白玉京百主事,在下韩天生有礼了。”
声音传入包厢中,面红耳赤,就差以袖掩脸了,错把自家公子认成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恨不得一脚揣过这,这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
这般恨恨,楚留仙倒是莞尔一笑,同样拱手道:“在下楚留仙,幸会韩道友。”
以他的身份,亲自接待这连头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修士可以说是玩心起,可以说是礼贤下士,可要是冒充属下身份,那就是笑谈了。
这一点,楚留仙还是拎得清楚的。
韩天生一怔,歉然道:“不知公子留仙当面,韩某失礼了。”
“不过……”
他话锋一转,“既是公子留仙当面,自是更好不过了,不然这生意百主事怕也未必做得了主。”
“哦!”
楚留仙来了兴致,好奇这藏头露尾的韩天生到底会拿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