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让他对自己的侍卫高看了几眼。
而方世刀本就是练武之人,对于比自己身手高的高手向来惺惺相惜。瞧着秦方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佩服之色。
陈剑安见气氛有些尴尬,便哈哈笑了几声,说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这一句话不仅奉承了秦方是个高手,连带着邹寅也恭维了一下。
邹寅哪会听不出啊,因此也哈哈笑了一声,说道:“陈兄谬赞了。”
总站在客栈门外说话也不方便,陈剑安便邀请邹寅三人去了自己的房间。
临到门前时,邹寅停下了脚步,吩咐方世刀与秦方在外等候,说自己与陈兄有要事相谈。
陈剑安关上房门,望着邹寅轻笑问道:“邹兄,看来你来找我不是与我清谈来了?”
邹寅缓缓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微笑道:“陈兄,你别站着啊。来,快坐下,我们慢慢谈。”
陈剑安总觉得邹寅这笑有些不怀好意,不过还是坐了过去。
邹寅接着说道:“陈兄,可还记得三天前那晚,我们便是在这客栈外被侯绍的人给绑了去?”
陈剑安点头道:“自然记得。”心里却在想,邹寅这次来果然是与那晚的事情有关。
当时为了接小豆芽,所以有些细节并没有与邹寅说起。
包括与侯绍之间做的交易。
难道,邹寅知道了这事?
陈剑安一想到这个可能有些慌乱,但没过一会儿又否定了。邹寅如果知道了,那么他今天就不会来找自己了,甚至会敬而远之,任由侯绍杀了自己。
陈剑安心知,在他们高门士族眼中,人命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还是利用了他们的人。
陈剑安望了眼邹寅,抿嘴一笑,处变不惊问道:“邹兄怎么又提起这事?”
邹寅喝了一口茶,突然眯眼说道:“那侯绍如此胆大妄为,陈兄不想报仇吗?”
“想,怎么会不想。”陈剑安脱口而出,不过说完这句又思绪了会,回道:“可是,自古民不与官斗,他父亲侯伯文在山海城势力太大了。我去寻仇,不是以卵击石嘛!”
邹寅对于陈剑安的回答一点也不奇怪。
只见他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陈剑安。
陈剑安满脸疑惑地接过。
邹寅起身走到窗前,平淡说道:“这是家父让秦方带来的一封信。”
陈剑安听了,将那封信赶忙放下道:“既然是邹兄的家书,我还是不要打开看了。”
邹寅转身望着陈剑安,笑着道:“陈兄不想知道信里说了什么吗?”
陈剑安听邹寅这么说了,心中好奇心大起。片刻间,又压了下去。他抬头看了邹寅一眼,总觉得这小子今天过来是给自己设套,拉自己下水的。
陈剑安谨小慎微,反问道:“邹兄的家书,我为何要好奇?”
邹寅也不继续与陈剑安逗趣,走到桌前,将信封里的信拿了出来,摊在陈剑安面前,直接说道:“我父亲信里说了,这侯伯文似乎与北燕血杀院有勾结。要我速速查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