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苏被林逾静晃的脑仁子疼,她挣扎着想要甩开林逾静的手。
“二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你掐疼我了。”林晚苏听得简直是云里雾里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
林逾静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将整件事情解释清楚。
难道告诉她,这一切她都经历过?她重生了?
那苏儿一定会以为她疯了。
林逾静缓缓的松开了掐住林晚苏的手,她空洞的双眸半眯着,涣散的瞳孔没有焦距:“没什么,二姐只是觉得,燕珏不适合你。”
林逾静的话苍白无力。
“那谁合适,反正比那个燕云白合适多了。”林晚苏反驳道。
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个林逾静怪怪的?
“三小姐,不好了,云白世子带着人冲进丞相府了,见人就砍,下人们拦都拦不住!”小满大惊失色,匆匆的跑了进来,倚着门框气喘吁吁的道:“还…;…;还砍伤了好几个小厮。”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这随便砍人,也是没王法了!
“慌什么?先帮我挑件衣裳。”林晚苏倒是想过燕云白听到林宛如死了,一定会来找她算账,所以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穿好衣裳,林晚苏就吩咐小满带着林逾静先回偏房避一避,燕云白是冲着她来的,她总不能让林逾静受到波及。
“林晚苏,你这个贱人,你给本世子出来!”
燕云白手提着一柄长剑,一边嚷嚷着一边冲进晚景楼的院子。
林晚苏苦笑着摇了摇头,今儿个她这晚景楼还真是热闹,走了一波又来一波。
她掀开了楼内的竹帘走了出来,她抱着双臂,倚在门槛上用小拇指的指甲盖轻轻的刮了刮耳朵,有些不耐烦的道:“不用鬼喊了,本小姐就在这儿呢!”
燕云白的脚步一顿,长剑刀尖上的血还在缓缓滴落,在他走过的路线上,留下了一条轨迹。
“林晚苏,你害的宛如和本世子的孩子惨死,本世子今天就将这笔账和你算了算,你简直死有余辜!”燕云白一身的戾气,一张清秀稚气的脸也完全扭曲。
“那世子砍伤了府中好几个小厮又怎么算?”林晚苏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都要将林宛如的死强行与她挂钩。
虽然她怀孕的事情是她拆穿的,可如果她自己不作死,她又怎么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再说了,林宛如的死虽然是和我沾点边,但要说到算账,你应该找的是这东越国历代的圣上才对,是这祖宗的礼法害死了她才对。”
“一群奴才就算死一百个也抵不上宛如一条性命。哼,贱人,休想狡辩!”燕云白失去了和林晚苏争辩的耐心,提着剑跑了几步,就猛地劈向了林晚苏。
可真是视人命如草芥,好像只有林宛如的命才是命似的。
林晚苏一个躲闪未及,还是被利剑了肩头。
“卧槽!”她惊呼着捂住肩,这个燕云白看来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见林晚苏的表情痛苦,燕云白像是尝到了甜头一般,得到了快感的他,目光变得兴奋起来:“对,直接杀了你,倒便宜你了。来人,将她给我捉住,本世子要将她的肉,一片一片的剜下来,丢到渡厄湖中,让宛如安息!”
林晚苏也是醉了,这燕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变态?
真是古会玩,能不能一道闪电劈下来,让她立刻回现代?
晴空万里无云。
显然,上天拒绝了她这个要求,并眼睁睁的看着燕云白带来的人就这样将她死死的按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上。
“林晚苏,不如你求求本世子吧,你若是能跪下来舔舔本世子的鞋底,本世子到可以考虑放过你!”
燕云白撩开袍子,抬脚踩在石桌上,一双黑靴挨着林晚苏的脸,语气猖狂。
“要本小姐求你?我呸!”林晚苏对于燕云白的态度嗤之以鼻,她猛地朝着那黑靴喷了一波口水:“你是不是踩了狗屎,再不把你的臭脚拿开,我就要被熏死了,到时候,你丢在渡厄湖里的肉恐怕也要熏得林宛如诈尸了。”
四周顿时低笑一片,按着林晚苏的那些燕云白的走狗们,也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仿佛真的隔着林晚苏也闻到了气味似的。
燕云白的脸色涨得通红,一双淡淡的眉下的肉都拧成了一团,他拿着长剑贴近林晚苏的脸,剑刃压了上来:“贱人,就让你耍这最后一次的嘴皮子,不过本世子决定亲自动手,否则难消心头只恨!”
感受到剑刃的寒气逐渐逼近,林晚苏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她不会真的要变成肉片了吧!
正当她濒临绝望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屋顶跳了下来,林晚苏挑起眼皮子,看着飞雁将按着她的那些走狗都通通的打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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